“来,我们干杯!”陆秀峰心急地拿起杯子。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空腹喝酒,胃不舒服。”齐洛格一直在微笑,好像对于杯中酒没有半分的怀疑。
陆秀峰也不想表现的过于心急了,就低下头把齐洛格夹的两块排骨吃了。
吃完,还是没有反应,并没倒下去。
“这个蟹黄豆腐羹做的也很好,我们一人吃点儿。吃完就干杯吧!”齐洛格帮陆秀峰添了半碗,自己也添了半碗。
陆秀峰爽快地把浓香的羹喝进肚,酒还没喝,人就有点晕乎了。
不过齐洛格只是在洗碗时在他的碗里擦了一些药粉,力度估计不大,没有直接睡过去。
“干杯!”他说着,举起酒杯,齐洛格也不再拖延,很爽快地把杯举起来,轻抿了一口。
“这样不行,喝一点不行,应该干了。”
齐洛格没料到他的药性来的那么慢,还有力气灌她酒。她想反抗,却挣扎不过他,被他按住头,把一整杯都灌了进去。
灌完齐洛格的酒,陆秀峰自己的头也更晕了。
难道是我自己把酒弄错了?是我喝了催情药,她没事?这是陆秀峰最后一个念头,随即,他觉得眼前一阵模糊,失去了意识。
到底还是他倒下了,齐洛格欣慰地想。
她喝掉的酒里药力也很大,她不敢多想,拼命往卫生间跑。
站在洗手池前,她抠了抠嗓子,想把那些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一点点,该死的陆秀峰,放的太多了,她已经感觉到了浑身瘫软。
“吐不出来就别吐了。”她听到了一声好听的男音,非常好听,非常低沉性感,是她最喜欢听的声音。
很奇怪,为什么她最痛恨的人此时说的话却是让她这么喜欢呢?
她抬起头,头已经晕的快要抬不起了。
他就站在她身后,伸手打开水笼头,帮她洗了洗脸。
“走了!”说完,他弯身把她抱起来。
他早就来了,从这个女人来了这里,他就来了。
偷偷地关注着他们两个人,要是该死的陆秀峰敢强迫她,他会让他立即毙命。
他没现身,也没出手,就是想暗地里保护她。
小东西还没有太傻,自己还知道要防备,并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还是低估了陆秀峰的体力,他对迷药没有齐洛格那么敏感的。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现在想吐,恐怕药也已经吸收了。
齐洛格本来最痛恨他了,此时却觉得他很亲切,真是怪异啊。
她小脸红红的,心里痒的难受,渴望着什么,很渴望。
“你是乔宇石?”
“小东西,还知道我是谁。”他低喃一声,抱着她去房间拿了她的小包。
陆家的别墅和乔宇石的别墅相距不远,没一会儿,他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地盘。
小东西已经燥热的厉害了,不想让她多受一分煎熬,他快速地帮她把所有的束缚都给脱了。
天空破晓,她才倦极了,再也动不了,就窝在他怀抱中沉沉的睡去。
给她盖了一条薄毯子,搂着她,在她的发心吻了又吻。
小东西,虽然已经说过这辈子都不要见他了,却在几天之内在他怀中睡过两夜。
“缘分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小家伙。”他淡淡地说。
估计她醒来又会想上次一样,想要躲开他,不想见他了。
趁着她睡着乖顺的时候,他要好好看看她,好好亲亲她。
她累坏了,又轻微地发出了鼾声。
估计她被折腾的明天都要酸软的起不来床了,他怜爱地想着,搬过她的脚,在她足心轻轻按摩。
齐洛格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风从敞开的窗户中吹进来,她觉得空气中好像有种清新的香味似的。
心情却忽然有种放松感,这是从父亲过世以后不曾有的。
今天和往时有什么不同吗?她自问着,激灵一下坐起来。
是自己药性太久,他醒过来后强暴了自己?
心揪的死紧,不记得后来他出现过,更不记得是乔宇石帮她解药的事。
死死地咬着唇,眼泪在眼底蓄积,终于爆发出来了。
她重新拉起毯子,抱在怀里,好像寻找着支撑,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