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面上波光鳞灵,碧波荡漾。
一艘大船在江面上缓缓而行,上边是仙游子和李海与李林二人,后边还站着十几个侍卫。
“先生,前边就是我们捞砂的地方。”李林说道。
他们今天就是带仙游子了解他们如何开船捞砂。
船开了一阵,忽然间李海的眼色一眯,前边有十几艘船也在缓缓前行,他用手挡着眼光朝远处看去,突然大怒道:“他妈的,才一天没来,这帮人又不乖了,上!”
他一挥手,身后的侍卫同时纵身跳出,一下子跳出数丈远,跳到那些船上。
不久,只听见乒乒乓乓的打砸之声响起,有的人惨叫一声,在船里被扔出来跌落水中,有的仙游子瞧得明白,这是他们再用暴力驱赶其他捞砂的船家。
随后那些船只缓缓的退后,离开了江面。
仙游子内心暗想,一个县城已经如此,更何况一个大城。
随后,李氏兄弟的船只缓缓开到江面的主流之地,他们将工具纷纷投入江中,不多一堆的砂石都尽数的被打捞上来。
砂石越捞越多,后边又逐渐的有船只靠了过来,那也是他们的船,正在排队打捞。
这样一个早上他们能够装满五艘大船。
回到抚淮县中,李林将砂石全部卸下,转眼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在码头上,李海将十几个商人带到了他们码头上,李林对他们口出粗言秽语,态度极是傲慢,那些商人神态也是非常的委屈。
想来这些都是被他们带过来强买强卖的商人了。
二个人搬过来桌子,拿出几分契约,让他们在上边签字画押。
仙游子到这里才明白,吴裴元所言不虚。
再过一日,仙游子来到抚淮县一处偏僻的乡村之中,这里人烟稀少,青年壮丁大多都外出务工,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留守在此。
他们来到一处草房之中,草房中只有一张破烂的桌子,还有一张破床而已。
但见李林在桌子下边扭动了一个机括,草屋的地板上登时卡啦啦的打开来,原来里边有一个密道。
仙游子随着他们二人走了下去,却见里边四周点亮了烛火,里边亮如白昼,桌面上都是明晃晃的雪花纹银。
里边的人都在各自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先生,请自便。”李林说道。
仙游子开始巡视这里,这里边有一群人将搜刮过来的银两分别记账。
有的正在书写地契用来租赁商铺,一群书生打扮的人正在商量着购买什么样的字画。
还有一群商人打扮的人正在透过灯火查看桌子上的珠宝。
这些人都是在帮李氏兄弟将敛来的钱财用其他的方法使用花销出去。这样当官府查起来就会知道他们没笔的开销都是正常流动。
仙游子道:“这些钱都会在谁的名下?”
李林道:“一般都是二哥和我两人。”
果然做的干净,李山是官府众人,他表面上拿着朝廷的俸禄,但背地里富得流油。
看了半天,仙游子已经了解,旋即和李林离开。
来到李林的府邸上,又是一通山珍海味的款待。
用过晚饭后,等到半夜,李山从府邸悄悄来到李林家中。
“先生今天可瞧得明白?”
“不光瞧得明白,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此高明的手法闻所未闻,佩服佩服。”仙游子道。
李山心中一喜,他对自己贪污洗钱的手段一直都觉得是得意之作。
“先生可有更好的良策?”
好家伙,钱果然是没有人嫌多的,人心永远都不会满足。
仙游子点了点头,道:“我今天查看大人的私坊,发现有两个不足。”
“哪两个?”
“一来,大量的钱财存储在李林与李海二人名下,容易被人怀疑,这样就给其他人留下了线索。二来,靠铺面、珠宝、字画等换钱实在太慢,抚淮县小城小县把这么一大笔钱换出去太费时间。”
李氏兄弟听完对仙游子更是佩服,这两个问题他们最近也是才发现,仙游子仅仅才一天便到处了他们的问题所在。
“那先生可有办法可解?”
“那是自然。”
“先生快说。”李山的目光中显露出了贪婪之色,他急切的期盼着。
“这个......”仙游子干笑两声,摸了一下口袋。
李山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道:“先生,小小敬意,请您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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