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静静地对上她的眼睛,澄澈的没有任何的恐慌与躲闪,只有淡淡的没来由的哀伤。
那一刻,心底闪过一丝异样。
我顿时没了想逼问的兴致,拿过披风递给她,告诉她改日再谈。
送至月楼下,她忽然转身,莫名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我值得依赖的那个人呢?”
不待我回答,她转身哈哈大笑。
然后念着我从未听到的一段话。
看着那道身影,我竟然没有那么急切地想知道她的身份了。
或者说,心里竟然希望晚一点得到她身份的信息。
抬头,看到了那空中的圆月,不觉想到,许是这月光在捣鬼吧。
今夜,有点,意乱神迷。
第二日开始,便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后来听月楼的丫鬟来报,说小姐得了风寒,不便出门。
她不来,我便去寻她。
对于那夜的问题,总要有个答复。
刚进院子,便见她很是怡然自得地靠在睡榻上,吃着水果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