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自然不惯着这个习气。
时间久了,当她乐善好施是不是?随便来个仆人,提一句‘池鸢’,她就得送东西?
池夏暗暗寻思着,等阮云再来寻她,她必然得敲打敲打。
一家主君,管理内宅需要的是手段,而不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兰香撇撇嘴,还是不太高兴,“幸亏您提醒小的事先把贵重东西藏起来了,不然的话,指不定被抢多少。”
“夏夏,你们在说什么?谁抢你东西了?”阮云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赶来池夏的院子。
他还记着池鸢说的那个事,想开来也是好事一桩,为什么不试试?
到时候,倘若池鸢真的嫁进将军府,那便是将两家联姻坐实了。如果能再生个女儿,将军府也高兴是不是?
最重要的是,池夏也在将军府,如果池鸢发生什么事,池夏也能照料一下。
总归是亲兄妹,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分不开的。
阮云把事情规划的很好,心里美滋滋的,一脚踏进池夏的院子,仿佛事情已经成了。
他高高兴兴的来到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兰香的话尾,说是有人抢了池夏的东西,顿时担忧起来。
池夏是相府唯一剩下的女儿,莫非如此不中用,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一时间,阮云也说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颇有几分无力感。
如果池夏是个不能顶事的,那他的鸢儿以后怎么办?没人撑腰啊!
池夏朝阮云看了一眼,未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