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昕将连澈拉到路边,目光上下扫量了一圈,费解不已:“发生什么事?”
刚才走远的轿子,是池家的?
“没事。”连澈自然不会与卫昕说出他的困惑。
神武司隶属女帝座下,所行职责皆以女帝为尊,多少与他有些不同。
连澈虽然不说,但是他自己明白,在某些有可能存在的事情上,他已经存了私心。
卫昕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她与连澈从小一起长大,如今,时过境迁,终究是隔了心,不似少年时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就不自觉地发堵,堵得她心慌意乱,不知该拿连澈怎么办。
总之,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够和连澈单独相处的机会。
“阿澈,上次你让我查的人,有些眉目了。”卫昕说道。
人一旦用了心机,什么借口都能够想得出来。
“什么来头?”果然,连澈收回告别的话,神色严肃。
那个人能够在连越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天天蹲将军府的屋顶,绝非等闲之辈,亦绝非善类。
不过,连澈稍微迟疑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在丞相府里好像没有发现那个蹲屋顶的神秘人。所以,神秘人是冲着他来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连澈一直紧绷着的心情终于舒缓几分。
幸好不是冲着丞相府里那位去的,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