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说:“宫喜,我只是说事实,他就受不了,要跟我吵,一个人如果连真话都听不进去,那还怎么指望他能进步呢?”
白鑫咬咬牙,“你这明明是在揭我的伤疤,还是故意的。”
南希摇摇头,故作叹息,“你那是自己太过敏感,没有的事,非要往自己的头上扣,幸好,这不是屎盆子,否则——”
他说着,将鼻子捏了捏。
白鑫差点要跺脚了,他坐在了宫喜的身边,闷闷不乐地吃早点。
宫喜将一个黄金米饺递给了他,“吃吧,吃了消消气。”
“怕是消不了,一个太少了。”
“好。”
于是,宫喜又给他拿了一个,“这一次够了吗?”
“不够,多少都不够。”
“那是要怎么做才会觉得够呢?”
“你用嘴巴喂我,我就觉得够了,现在我的小心肝,正在哇凉哇凉的难受着。”
宫喜想了想,就觉得还是安慰他一下下好了,就将一个米饺放在了自己的口中,喂到了他的口中,两人一人衔住了米饺的一端,慢慢地吃了下去。
南希看着,心中顿时就醋意大发。
“你们两个人太厚颜无耻了,居然这么恶心。”
白鑫美滋滋地说:“宫喜,你用嘴喂我吃的东西就是香,喏喏喏。”
南希走凑了过来,从自己的碗里面弄了一个小小的汤圆,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凑到了宫喜的唇边,“嗯嗯嗯。”
宫喜会意,凑在他的唇边,含住了汤圆的另外一半,这东西软软糯糯的,含在口中非常轻轻一吸,就到了口中,甜甜的,很香。
白鑫撇撇嘴,“有些人真是太奇怪了,自己说的话,前面刚说完,后面就搬石头砸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