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你也要小心。”他叮嘱着。
莫婉言看着眼前的丈夫微笑的点了点头。
慕清郢跟着易风一路到了衙门,衙门的县令和师爷在瞧见了慕清郢过后恭谨的走了过去请了安。
“尸体呢?”慕清郢严肃着脸瞧着眼前对着自己毕恭毕敬的知县问着这么一句话。
“全部在敛房停着。”听到这里的时候,那人到中年的长得白白嫩嫩的知县甚至额上都冒着细汗,只因为太残忍了,她一个人为官数十载就这么一个人什么案子没有见过,可是,这一次居然闹出了这么明目张胆的一桩案件。
因为没有杀人动机,且全部都是无辜的受害者,而且每一个人的死法还是那样的恐怖,身上有的多出骨折,有的甚至摔在墙上,已经毁容的血肉模糊。
“带本王过去看一下。”慕清郢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是的。”知县点了点头,虽然就连自己也害怕敛房里面那一具具体无完肤的尸体的时候,甚至觉得恶心。
可是现在既然是鸾国的摄政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即便是自己去了敛房会十天半个月睡不了觉被噩梦给缠绕,三五天因为看了那些尸体而吃不下饭,他还是要卯足了胆子带着慕清郢去的。
他甚至觉得或许在那间敛房里待久了会昏死过去。
“王……王爷这边请。”那中年的胖胖的知县深吸了口气,就这么恭谨的对着眼前的慕清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没有瞧见那个凶手的真实模样。”慕清郢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有。”知县快速的回答着,伸手招来了对面站着的衙役,吩咐了句。
“去将本官书房的坐案上,那张凶手的画像拿来。”
“是,大人。”差役报手道了一声好。
“本王听说这次犯案的凶手是个女人?”慕清郢走在前面,那县官就这么恭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是……是的。”县令吓得冷汗涔涔的,就这么跟在慕清郢的身后,将那些人报案的整体过程全部一一的详细的给细数的给说了出来。
“那报案的人说那个女人杀人的手段之狠辣,甚至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已经满地躺着的是人了。”
“而且那些人的死状尤为的凄惨,甚至有些人的面容已经不能看了、”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敛房的外面,慕清郢正要迈着步子走进屋子里的时候,却被那中年的胖胖的知县挡在了他的面前。
”王爷请稍等。“他开口。
慕清郢瞄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本王不能进?”慕清郢道着。
“下臣并不是这个意思。”那县令小心翼翼的道着,伸手一旁的衙役递上了两张被叠着的厚厚的,微微有些湿润但是拧不出水的手绢。
“这是?”慕清郢看着递过来的东西皱了皱眉。
“王爷,那些人的死状惨烈,何况现在是炎炎夏日,屋子里的尸体已经浮现了尸臭,因此,这东西。”县令说着,将手中的绢子递到了慕清郢的身前。
慕清郢觑了眼那个县令,又看了看眼前递过来的那张手绢子,伸手将它拿了过来。
“开门!”慕清郢吩咐了一声。
那县令这才转过身右手一挥,守在敛房外的那两个衙役已经将那扇门给推开了。
慕清郢走了进去,胖县令因为强大的心里压力深吸了口,这才又跟着走了进去,那白色的湿掉的绢子就这么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敛房里有着一股浓浓的尸臭味,不远处的那些人的尸体一排排的面色铁青的躺在那里,慕清郢皱了皱眉。
县令即便是捂着自己的口鼻,可是在瞧见那些尸体的时候依旧是止不住的由心里翻出一丝恶心。
可是,当瞧见慕清郢并没有因为那些尸体的死状和满屋子臭烘烘得味道推出屋子,反而是俯下了身子瞧着眼前的那些个尸体,即便自己就这么远远的看着那些尸体也觉得恶心,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时候慕清郢反而伸出了手,就这么翻了翻那些死者的头和脖子。
直到最后走出了房门,屋外,有着衙役端着两大盆的醋走了过来。
就见那个县令出来的时候已经将手给伸进了那盆醋里面。
慕清郢看着,转身对着易风说着:“一会儿那凶手的画像不用看了,收拾起来,通知官府这件事情先不要张扬。”
“是的,王爷。”易风点头。
慕清郢这才转身,将手伸进了那一大盆的醋里。
“这件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安抚好人心便可。”慕清郢对着一旁的知县说着。
“王爷的意思是?”那县令看着眼前的慕清郢有那么一丝不解。
“本王的一丝再清楚不过,这件事情本王自己会处理,那女人一出手竟然能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你也说了是一眨眼的功夫,你有多大的把握抓住她?”
“想必也是江湖中人,朝廷最忌讳的便是和江湖中人正面冲突。”
“南昌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风平浪静,从来没有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本王将这件案子交给你你有几层的把握能破获。”
“四处张贴告示只会打草惊蛇而已,本王不希望你随意的出手就坏了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你用管了,南昌是本王的地盘,在本王的地盘上动土的人,本王一定会亲自将他给揪出来。”
“至于你……”说道这里的时候,慕清郢有那么一丝威严的看着眼前的县令道着。
“不要做出任何打草惊蛇的事情,否则,本王拿你是问。”
“这个女人,本王一定会亲手将她绳之以法。”|他说着。
“王爷英明,是属下的愚钝,属下愧对朝廷的器重。”县令急忙附和着,慕清郢的意思拍着马屁。
,慕清郢让他别插手这么一件事情,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