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王府的日子过得惬意,不知不觉已经几月飞逝了,这些日子里凉欢的身子也将养的差不多了。
一个多月前,这南昌平王府的主人,现在也可以称为他们的父亲从凤城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了。
凉欢仍旧记得慕仲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捻须满意的笑了笑,大声唤了句好好好……
看样子应该是很中意她,就连一旁抱着刚刚诞下麟儿不久的,慕清凡的妻子,和她称为妯娌的大嫂,那时候还附和了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对于这个大嫂凉欢倒是偶尔听慕清泠提起过,因为家世的显赫因而为人略显得有些骄纵,慕清泠不喜欢与之相处,因此也叮嘱过凉欢这个人不是个善茬儿。
她也没有在意,只因为慕清郢将她保护的太好。
有时候逛个街也是一同出门的,整个南昌城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平王府的二世子与新夫人鹣鲽情深,就连回明家省亲,逛个街也是形影不离的。
这夫人就是二世子心里的宝,捧在手中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有几次明泽烨就当着她的面抱怨着慕清郢,说着。
“阿郢啊!你们两个天天同进同出黏在一起的,这么恩爱,我可是扎心的很啊!”
而慕清郢也仅仅是白了明泽烨一眼,没有去接他的话。
就着明大公子在南昌的声明威望,凉欢多多少少也挺人提起过,这明大公子最近似乎正火热的追求着悦朋楼的婉言姑娘。
曾经在净月阁的那段日子莫婉言照顾她,她能感觉到莫婉言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偶尔几次她和慕清郢在街上碰到莫婉言的时候,也会停下步子来跟着莫婉言聊上几句。
应该也算得上是一个朋友。
在凉欢的心中,莫婉言应该是众多女子里鲜有的才女,虽然出生在风尘但怎么也算洁身自好;又有自己的主见,不论明泽烨怎样的纠缠,她似乎都能很礼貌而且给足了面子的婉拒。
就如一个温婉的微笑,然后什么也没说。
再或者,就一句明公子你今天又喝了多少。
几次凉欢和莫婉言谈论的时候都会问到,明公子这么执着,为什么你不试着接受?
而那时候莫婉言只是清清淡淡的蜷唇回答了一句:我不适合他,他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凉欢听着莫婉言的话,瞧着莫婉言脸上那浅浅淡淡的笑,一瞬间恍若明白了什么!
那一次在明泽烨的院子里,她瞧见了那个院落里的一丛丛设计,全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情谊。
慕清郢说,那是明泽烨特意为一个女人建造的,那精心设计的美丽的喷泉池,和偌大舞台,旁边一件件看称之为精致的钟琴鼓瑟。
她多多少少也听到过,南昌人们谈论起明泽烨的陈年旧事,花轿临门,新娘子却逃走了,这对于他来说应该不仅仅是面子上的问题,也是心中痛。
因为莫婉言看得明白,明泽烨的真心与假意。
“欢儿,你很幸福,原来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所唤的阿清是二世子。”
“我看得出来,二世子是真的很疼你,爱你。”
“你是个幸福的女子,又两个男人都对你死心塌地的。”
莫婉言口中的两个,当然一个是慕清郢,还有一个便是将整座净月阁都赠给她的白皓阙了。
“女儿家所求的什么,还不是一个疼着自己,爱着自己的一个两人吗?”而这一切凉欢都有了。
回想起慕清郢待自己的一切,她的唇角的笑容更浓了。
慕清郢将她照顾的很好,甚至原本瘦弱的身子还微微添了些肉,比以往更加的圆润了些。
“夫人不用心急,老朽再开几贴暖宫调理身子的药,迟早也会抱得麟儿的。”老大夫诊过脉后暖暖一笑,转身拿出了药箱里拿出了纸和笔,开出了房子转身递到了如儿的手上。
凉欢瞧着上面的一味味要,还是如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