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疑问,邢卓想当面见月夜,问清楚。但是,殿外却也传来了侍卫的声音:“殿下此刻没空,不能前来面见于你!”
闻言,邢卓一怔!进入夏城来,虽然是阶下囚,但是,邢卓还是从诸多消息,分析了出来,月夜已经逐渐把权利,都移交给了赢安了。
但是,为何还以没空这等劣质的理由,搪塞自己呢?
“难道,月夜不愿面见自己?”邢卓可不知晓,月夜从昨日见了邢卓之后,返回寝殿,气血上涌,有吐血昏迷了过去。
邢卓落寂不已,自嘲一笑,坐在偏殿之内。这一避见,便是永别。
“邢卓!”殿门打开,孔均显着疲惫的面孔,缓缓的从殿外,走了进来。看着邢卓,邋遢的坐在一旁,孔均幽幽叹息了一声。
孔均刚刚从都城回来,把陶青,送会府内。见过月夜,知晓邢卓在此,便前来,见见以往聪明睿智的对手。
看到邢卓这般,孔均没有鄙视,只有深深的伤感。
“没有想到,所有人都避着不见我,此刻你却来了!”坐在一旁的邢卓,听见了孔均的声音,抬起了头。见到孔均,自嘲一笑,连站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你在责怪公主殿下?”孔均无视了,邢卓身上浓郁的意味,靠近了邢卓的身边,直视着邢卓的目光,幽幽询问着。
“责怪有用吗?命不由己,更何况,本是敌对的两个国家。此番直视我准备不当,反应不过来。若身份对调,换我能有机会,打落整个华朝,我也会下令开战的!”
这几天,思来想去,最后邢卓却也释怀了。正如自己所言,本就是敌对的两个国家,打来打去,根本没有谁对谁错的。
“其实,殿下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殿下,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了!”孔均低下了头。此刻,陶青回来了,月夜每日又要受到病痛的折磨。如此,必然不会久活下去。
深知月夜心思的孔均,看着邢卓这般,也不准备继续隐瞒下去。
“什么?月夜得了绝症?什么病?孔均,为何你们不早点告知我呢?”闻言,邢卓直接呆住了,当反应过来后,邢卓便冲上前,抓起了孔均的衣袖,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