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胸脯起伏着,她在练习吐呐吗?
不,她只是怒火攻心。
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然后绕过餐椅,直接跑到了小玲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小玲的手臂,小玲很单薄,直接被女人拎了起来,几步到了电机视柜边上的椅子边,把小玲扔到了椅子里。
一个女人,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女人应该连瓶盖都拧不开的那种!黄皮子在旁盯着女人。
“……”小玲开始无声地落泪,黄皮子大概也不能救她,王教师也救不了她,现在只能听天命了。
男人晚上不会回家,连看热闹的都要少了一个。
女人一阵忙碌,从电机柜里拿出了绳子,其实绳子已然是多余的,就是不用任何的束缚,小玲都不敢离开椅子。
绳子只是个象征,随便挂在小玲的身上,小玲也不敢挣扎,从椅子上挣扎下来。
“妈妈……”小玲哭着望着女人,她还不知道自已怎么就会被打,至少要有个理由吧!
“差两分,差两分就满分了,你……”女人一巴掌抽在小玲的脸上,很疼。
这就是理由,正常人大概不要这么要求,这只是一次考试,不是发射卫星,须要精准到那种地步吗?
理由很扯淡。
女人又举起了手,一巴掌打在小玲的脸上,只是巴掌,不是利器。
女人的想法很简单,黄皮子被带走了,王老师不会来家访了,已经寒假了,离开学有一个月呢!
这个逻辑似乎是对的。
“……”小玲忍声了,只是落泪,因为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动一个理智全无的女人,这个疯女人,她已经疯了,不是吗?
女人拿出了刀子,还是那把生锈的刀子,握在手里,准备冲小玲施暴。
黄皮子仰头,盯着女人手里的刀子,本来晚上会是个好时机,男人不在家,卧室里不会有鼾声,但估计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就得治治这个理智常不在线的恶毒女人。
女人咬着牙,面对的似乎不是女儿,也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木桩似的,举起了手,刀子朝刀向小玲的腿上刺了下去。
“噗”一声,女人感觉到手里的刀子受到了阻力,手腕触到了毛绒绒的东西,迅速抬手,把刀子一起带起来,但看小玲的腿上,无伤,而且也没有任何东西在阻止她的刀子。
“啊……”女人本能地吓了一跳,随后后退,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她以为那条狗又来了,但什么都没有看见,连根狗毛都没有。
此时,受伤的黄皮子无人能看见,但它确实受伤了,在刀子落下的瞬间,黄皮子跳到了小玲的腿上,为小玲挡下了那一刀,而那一刀正中黄皮子的背。
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肉,黄皮子又瞬间隐形了,站在小玲椅子边上,抬头仰望着女人。
女人已经退后了几步,望着小玲,希望小玲可以告诉自已一点信息,但小玲沉默了,不是小玲害怕妈妈,而是她在保护黄皮子,这个秘密只有自已知道,不能让妈妈知道,其实黄皮子还在这个房子里,否则那个道士,或者是另外一个道士又会来家里,把黄皮子捉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