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拦我了,我喝酒了啊?”
“我的话你听得进去吗?”庄严斜她一眼,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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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自己喝了酒?你喝得还不少的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喜欢我你还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田觅的理由很充分,也很理直气壮。
庄严抽嘴角,看着她,一字一顿的反问:
“你也知道危险?”
他突然双手环胸很认真的看着她,声音也去了那一层嬉皮笑脸:
“我说你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喜欢跟人对着干呢,还是就喜欢跟我对着干?”
田觅望着他,不说话,偏着脑袋,那样子还真像是在思索他的这个问题。
庄严见状,嘴里鼓了口气,纤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脸,颇有些嗔怪的开口:
“让你不干什么你就偏要干什么,顺着你的时候你又开始不爽了,你这女人真的很难伺候……”
田觅听到这里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她看着男人微皱的眉头,却是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也没让你伺候,你自己要来,怨得着我吗?”
这种事情说得不好听就是犯.贱,她在庄重身上犯.贱,庄严找着她是犯.贱。
可是这个社会,无论是在爱情路上还是在事业的道路上,有时候人卑微到要将自己的自尊压到脚下的尘土里。
庄严也不怒,叹了口气,咕哝着低了声音:
“我就是犯.贱。”
田觅听到这两个词突然笑了:
“你确实是在犯.贱。”
在他瞪眼前,她再加了句,“其实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