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这白骆驼倒是ting通人性的,养了很久了吗?”我们牵了几匹马骡远离了贸易行后,我想起刚才那白骆驼,有些唏嘘的问道。
“哦,其实也没多久,就是为了这次的塔克拉玛城之行从霍尔果斯河口那边的一个当地老汉那里买来的,差不多两个月前吧。”金胖子闻言回答道。
……
一l夜没有耽搁,我们一行人骑着从贸易行顺来的骡子,一路的沿着铁轨跑骑马奔袭,一连跑了有两天两夜,终于赶到了铁轨经过的下一个小车站。
站标是用哈萨克斯坦语写的,我也不认得,但车站我是认得的。我便连忙让哈桑去车站买票。
我们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火车从我们身后超过。也就是之前我们要买的那班车看样子还没有错过,如果我们速度够快的话,弄不好这边买到票,当天就能搭上那班从雅尔肯特发往阿拉木图的火车。
果然,哈桑回来的时候对我们汇报说,下一班火车将会在大概二十分钟以后进站。
这实在算得上是非常的顺利,如果我们晚一点点的话,恐怕就又得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住宿个三天三夜了。
……
这次上了火车以后,一路上便没有再出现什么状况,我们一路的来到了阿拉木图后,便换上了开往罗刹国莫斯科的东方列车。
等到车到莫斯科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半夜了。
我身上披着厚厚的黑熊皮大衣,第一个从打开的车厢门走了出去,一股极寒的冻气,扑面而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生疼,好像被人用刀割一般!
好吧,我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过这么冷的气温!这他吗的得零下十多度了吧?
好在列车经过乌兰巴托的时候有奥尔加提醒我们下车去置办一些裘皮大衣,不然现在冷不丁的真要给他吗的冻死。
我下了车以后,后面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跟着我从车厢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