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大拿看到小兰的反应似乎是非常的满足,他非常满意的说道,“你就别做梦了,我兄弟是啥人?那是人中的龙凤,是咱城关所的——总之,你一个婊子就别痴心妄想,我这次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就放过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你好好的在这里做你的母狗,以后不许勾搭我兄弟,你明白不?不然我弄死你!懂不?你这——”
我不想这王大拿继续用如此恶毒的语言凌辱小兰,所以连忙接口阻止道,“大哥,大哥,您别说了,这小兰是我新认的干妹妹,我和她没啥的,真的”
“诶?妹妹?你为嘛认她做妹妹?”这王大拿闻言很是疑惑。
“嘿嘿嘿,那不是觉得挺谈得来的嘛”我随口忽悠道。
“你真的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这王大拿闻言又确认了一遍。
我连忙很肯定的点点头道,“嗯嗯,当然没有了”
这王大拿闻言对着我的脸仔细的观察了一阵,确认了我似乎确实对这小兰没有男女之间的纠葛,就笑呵呵的点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行吧,不过这种窑子里的女人你还是得多提防点——记着别动真情就是了,我回去玩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了,我就不信,我弄不出响来。”这王大拿说着,起身回他房间去了。
其实我对隔壁房的那个女技师也挺同情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挺得过这王大拿的虐待,不过我只能救一个,两相一衡量,还是小兰比较重要,毕竟那个女技师和我没有什么交情。
这王大拿走后,我起身关上了房门,回到了床边,忍着一丝不挂的小兰*强烈的视觉冲击,小心翼翼的帮小兰解开她反扣的双臂上的绳子。
这王大拿打绳结打得相当的专业,我费了大半天的功夫,上身是给松开了,但这下身却怎么都解不开,估计是刚才王大拿因为突然被我打断的缘故,不小心打成了死结。
这弄了好半天都弄不开,我都有想用牙咬开这绳子的冲动了。不过这小兰全身赤条条的,我扑上去用牙咬难免的得肌肤相亲,而且这绳子都绑到了她的大腿根,她这样一丝不挂的……
这样下去不行,现在的场面越来越那啥了,我连忙先扯过床上的毯子,把小兰给盖起来,然后自己急促的深呼吸了很多下,才堪勘的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由于深呼吸的次数太多,我觉得脑袋有点晕,所以就拿手支着自己的脑袋躺下来休息。
我这躺下来才发现,身边的小兰双眼已全是泪水,她已经没有掇泣,取而代之的就是这样默默地死鱼一样趴在床上,眼眶里噗噗的往外流着泪。
“小兰,你别听王大拿胡说八道,他就是一个变态,你是好姑娘,真的!”我说着就轻轻的拍拍她的脊背安慰道。
小兰没有回答,依旧是这么默默的流着泪。从刚才小兰的表现来看,她这是有守身的想法了。
这可不是我的初衷,我之所以鼓励她勇敢,绝对没有想让她勇敢的去和这些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给撕碎的恶魔抗争。我是希望她隐忍,一直等到我救她出来。
可是现在绝对是事与愿违,就小兰现在这个状态,我很怀疑她能够坚持到我救她出来……在这种环境下,抗争就意味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