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是拒绝的,但是她的身体十分诚实,蹲在凤闲宁的边上。
她叹了口气,很无奈。
凤闲宁忍不住问道,“你很不愿意吗?”
她看了眼前的凤闲宁,头埋在枕头底下盯着她,活生生就是一只暗中观察的仓鼠。
她把枕头往下摁了一把,把他给盖住,说,“闭嘴,睡觉。”
凤闲宁:“……”
他两只手攥着锦鲤的衣袖,因为看不到,顺着衣袖爬,就像是小孩玩玩具。
直到摸到她的手,又很快手收走了,没有冒犯的意思,塞回到了枕头底下。
但是刚才的触碰,锦鲤还是能察觉到凤闲宁的手很凉,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
她问道,“你不会生病了吧?”
“没有。”凤闲宁的头在枕头底下,回答的声音都闷闷的。
锦鲤没说话了,蹲的腿都要麻了,站起身就走。
凤闲宁要睡觉,她也要睡觉。
……
第二天,锦鲤醒来,沙发上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只剩下枕头跟掉在地上的毯子。
她眯了眯眼,把东西都收起,走到楼下,也不见他的身影,但是那一片狼藉的屋子,很有存在感的向她诉说了昨晚上凤闲宁的经历。
锦鲤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收拾屋子。
“钱没给就跑了,妈耶……”
“我的游戏光盘为什么都碎了,垃圾啊啊啊!”
“下次看到他我不弄死他……气死我了!”
锦鲤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叨叨,对凤闲宁的好感度掉到了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