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从徐子阳口中问到的东西和从张庭川嘴里问的都说了一下。
李建斌本来是打算直接听的，后来索性还是拿了一支笔，抽了一张纸记录了一下。
一边写还一边解释，“我不是当事人，万一忘了怎么办，还是我写下来，再给你看一遍。你看了觉得没有遗漏后，我再说给上面。”
他刚说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报告。”
李建斌随手将调令递给程如雪，“你给了机房的人就行。”
程如雪接了过来，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
见上面白纸黑字的印着的字，有些怅然，猪肝到底还是要离开了。
曾经的风雨同行，却抵不过他的不甘心。
事情闹到这一步，到底是谁的错呢？
她自认狂战，她，李建斌，都没有任何对不住猪肝的地方，可猪肝却是那么的委屈。
真是理不清的官司啊！
现在好了，这个调令一下来，也不用理了。
就让时间去解答吧！
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将调令递给门口的队员，“拿回去广播吧！”
队员点点头接过来调令，转身走了。
程如雪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原位坐好，忽然意兴阑珊，整个人也觉得无比疲惫。
但是看着李建斌还在认真的写，她又强打了精神道：“我昨天和惊鸿聊了，让她离着曹辉远点，也别再有往来联系了。”
李建斌也正好都记录完了，他一边将记录好的纸递给程如雪过目一边道：“嗯，是该别联系，否则一个不小心被卷进去就坏了。”
听他也赞成她这么处理，程如雪眼中闪过一抹满意，又继续道：“那丫头一听我让她离着曹辉远点，就察觉到了不妥。不但不害怕，还和我说要帮我。我拒绝了，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怎么能干这样的事。那些受过精密训练的内线，有时都无法将自己保护好。更何况是她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丫头，”
“你考虑的很周全，李惊鸿能不和这事有牵扯就不要有。她只是个普通公民，是应该我们去保护她。不是她反过来为我们做事，这样的话，还要我们做什么。还要那些专门训练的内线做什么？”李建斌说着话，又重新拿壶去接水，准备泡茶。
“别泡茶了，来两杯咖啡吧，我昨晚和惊鸿聊得太晚了，脑袋这会一跳一跳的疼，还有些想要睡觉的困乏。来一杯咖啡给我提提神，你别说没有，前两天我还在你抽屉里看到了。”
程如雪将手支在桌子上，一下下的揉着额角，眼睛也闭上了，神色也有些疲倦。
李建斌看了她一眼，有点心疼。
最近她的压力有点大，休息也休息不好，队里和C集团又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搞事情，她要是还能一直稳当当的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