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川对于曹辉的做派也是有些无奈的，他不只一次的说过让曹辉接手家里点生意，别真的就做个混吃等死的闲人。
但是曹辉对他这话压根就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劝过几次后，他也懒得说了。
毕竟人各有志，曹辉觉得这样活的舒服，就这么样活也是可以的。
他作为朋友，交的也是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多有本事。
“那他就一直什么都没做？现在更是天天追着惊鸿跑？”程如雪在心里对曹辉也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却还是不敢轻易下判断。
因为今天的事情，她回去后势必是要和李建斌说得。
李建斌又无比信任她，在无法参与到其中的情况下，她的态度几乎就会决定李建斌给上面报告时的态度。
万一要是判断失误，真的是容易出事的。
“嗯，他每天都无所事事，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和李惊鸿杠上了，迟早要将李惊鸿彻底拿下。不过……”
张庭川眉宇间闪过一抹犹豫，看了程如雪一眼，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程如雪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继续一脸如常道：“想拿下惊鸿？那是没可能的，惊鸿野惯了，不会为一个男人停留的。她说过的，她只想走肾不走心，要活的潇洒自如。曹辉这个算盘，怕是要落空。而且，他要是继续在亦步亦趋的缠着惊鸿，恐怕惊鸿会烦死他。”
张庭川点点头，“嗯，这倒也是。不过，最近阿辉没什么时间缠着李惊鸿了。因为昨天他说偷偷的告诉我，他们集团秘密研发的一项新成果就要有结果了，他就是再不管事，这种时候也是要上心几分的。李惊鸿这段时间，不太会烦了。”
新成果？秘密研发？难道会是病毒吗？
不光程如雪这么想，就连纪允文神色也变化了些许。
张庭川没有自程如雪面上看出来什么，却在纪允文脸色起了变化的一瞬，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不对劲可能不是阿辉，是阿辉家的集团啊！”他用的不是问句，而是确定句。
程如雪有些讶异于他的敏感，想了想也点点头，“只是初步怀疑有些不妥，这件事目前也处于保密的状态，所以还请不要和别人提起。”
张庭川皱起了眉，“曹家……一直就怪怪的。那家里的人我都接触过，除了阿辉之外，我都觉得有些古怪。”
他主动提到曹家，倒让程如雪心中一动，“听说，曹家的大小姐曹如晨人很好，也非常的温婉？”
张庭川摇摇头，“曹如晨那个女孩子，的确是不错。不过身体一直不太好，需要长期将养着。后来，嫁人后不顾身体想要孩子，最后还未能如愿，反倒是折腾的她自己油尽灯枯。年纪轻轻的就……阿辉那段时间差点低落的很，总是喝得酩酊大醉。”
程如雪点点头，看来徐子阳在这点上，是真的没有骗人。
剩下的，就是去调查曹辉口中的这个新成果到底是什么了。该从哪里来入手呢？
程如雪心中思考着，面上却是一分不露，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
张庭川也都很配合，也算的上是知无不言了。
等到问的差不多了，程如雪将唐诗招呼过来，又说了一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