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队员闹事过后，又过去了好几天。
狂战也看似很是平静，只是有很多人在见到程如雪时候还是讪讪的。
对此，程如雪也没多说什么。
她这会心思压根没在这些家伙身上，她拜托人查的东西终于有了一些眉目。
“目前就是这样，徐子阳是以曹如月姐夫的身份游走于曹家的。曹家，恐怕并不干净。”
程如雪在有了结论时，再次找到李建斌，决口不谈别的事情，只是就这件事和他说。
李建斌露出思索的神色，手指间的一根香烟正在缓缓冒着烟。
半响，他才说了句，“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不好弄。要是和上面申请让我们介入的话，上面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程如雪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不是上面应该不会同意，是压根就不会同意。什么都没有，光凭一张嘴，就让上面信任我们？要知道，一旦我们介入，里面的东西就牵扯太多了。”
李建斌抽了一口烟，“你既然知道还来和我说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吧。要是可以，我会批准的。”
程如雪沉默一瞬，“其实，我也没什么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才好，我来找你，也只是除了你之外，我无人可说。而且，这也不光是我一人的事情，也该让你知道。怎么做，我还没想好。”
李建斌目光霎时间柔软下来，看着她的视线中，也带了几分惊喜。
这是开始解冻了吗？她不在那么生气了？
想着，他又开口道：“没事的，咱们这么多年都已经过来了，不用在这会上慌。徐子阳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他一定是别有目的。若是真的想不出办法，咱们就先以不变应万变。”
“嗯。”程如雪轻轻应着，又默了默后才又道:“其实也不算是毫无办法，曹如月有给我发过信息，和我询问语文的事情。我感觉，她对语文很是积极，甚至对我这个正牌女友也没怎么在意和放在眼中。如果，这时语文能……”
她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惜语文不同意，我上次也和他因为这个闹的很不愉快。他很生气，我也不想在逼他。只能没事和曹如月瞎侃一些有的没的，不过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她想要的是语文，在我这无法突破的话，她肯定也不会在我身上多费时间。”
李建斌很是认真的听完了，“恕我直言，这种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去做。尤其是纪允文心中有你，你又是在两人关系中占尽上风和主导关系的人。他更是患得患失，你再让他去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会和你闹……我操，烫……”
他前一秒还在和程如雪脸色严肃的分析纪允文会有的反应，下一秒就被燃尽的烟头掉下来烫到了手。
他抖落了好几下，才又安稳坐好。
一脸的风淡云轻，“好了，咱们继续说。”
程如雪看的好笑，忍不住道：“你手不疼？”
李建斌依旧脸色正经，“没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