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有什么好炫耀的?难不成就因为你不知道这事,没杀了那个人,他杀了,他就比你厉害了?我怎么觉得这种想法比偷窥狂还要变态呢?”
陆薄寒轻轻摇了摇头,将视线落在了远方,沉着声音纠正了时蜜的说法。
“这无关于厉害与否,本君刚刚说过了,是保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保护,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占有。他还在墙上留了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毒是他,药亦是他。”
“他做到了这些自认为很光荣又伟大的事,本君并没有。所以他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向本君炫耀。”
时蜜被这个逻辑彻底打败了,还是体无完肤的那种。
“那要照这么说,从我出生到现在,所有欺负过我的……哦不,是凶过我的人,是不是都有生命危险了?那恐怕连我小学老师都躲不过这个灾了!”
“然后按他的这个逻辑来看,是不是你们俩谁杀的多,谁对我的保护就更多,就是真厉害了?”
“一天天怎么跟闹着玩似的呢!那个神秘男人他们家是不是家族企业卖墓地的啊,这卖不出去了,跑出来找个理由杀一堆人,好让他们家的墓地畅销一下啊?”
陆薄寒烦躁的心情被时蜜这一句又一句,机关枪似的吐槽给驱散了一些。
转过头看她的时候,正迎到了那双让他每次看到都会心动不已的清澈灵动的眼眸。
心头的烦躁和怒意,不由得又消退了大半。
他倒不是不在乎了,也不是对那个神秘男人不生气了。
而是在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那张印着怒意的脸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妥善藏好这些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