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南市东边有一栋独栋别墅,三层,占地面积五百平方,整体建筑方式仿欧式,照别墅主人的说法,那就是充满了贵族气息,再就是不与俗同。
这里就是张云的家,如今这么大的地方,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居住,他老爸整天都泡在医院里,一星期也难得回家一趟,至于他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张云这些天过的不是很舒心,每天总是觉得自己的精神恍恍惚惚的,一闭眼,就有一个白衣黑发的女人站在他面前,让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总是在想着是不是见鬼了。
自从那天,周九那个臭小子走了以后,他这一家子好像就开始走了霉运,先是他叔叔张辛的右手,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到现在还是一直处于麻痹的状态,可问题是任何仪器都查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各项数据一切都是正常,可就是无法正常使用,连动一下手指都不行。
把张辛整天急的,班也不上了,这几天正跟魔都的大医院预约呢,实在不行,都已经做好了出国的准备。
再就是他爸爸张巽,也不知怎么,以前的一桩陈年旧事被有心人给捅到孙德怀那老东西那里了,然后那老东西就在董事会好一阵子撒泼,本来都基本已经定下来的下一任院长由他爸爸来担任,现在这事又搁置了,甚至说不定还有戏没戏。
张巽这段时间愁的那是,头发都白了一半,天天都在往省城打电话,试图能够补救此事。
最后就是他张云,那天晚上回家之后,由于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他就叫了几个哥们去到华南市最著名的夜总会金碧辉煌那里,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然后就挑了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小妞,回到了家中。
随后就是好一顿的疯狂,那个小妞被他干的死去活来的,让他心里的那股邪火总算发泄了一些出来。
晚上搂着那小妞睡觉的时候,他感到身边好像有人在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那小妞起身应该是要去厕所,他就随口嘟囔了一句:“干嘛啊,尿尿呢?”
“洗脸。”一个妩媚的声音说道。
“洗脸?神经病。”这大半夜的,凌晨两点多,洗个锤子的脸。
然后他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有个人在推他,那道妩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嗲嗲的,勾人心魄:“哥哥,你看看我这脸洗的好不好看呀?”
张云睁开了眼睛,这小妞,就是特码欠干,这是向他求欢呢吧。
可是下一刻,张云直接大叫出声,吓的连滚带爬,从床上滚到地下,再也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那个小妞的脸皮就被她拿在了手中,整张脸上血肉模糊,顺着脸皮往下滴血,正在跟张云妩媚的笑呢,还一直在说着:“哥哥,好不好看嘛,你看我这脸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