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如果还是太感动，想要给额外的奖金，女儿也不会拒绝哒。”
殷芒话语里充满期待。
殷爸爸嘴角抽了抽：“我拒绝！”
想加奖金？
做梦！
下辈子也不可能哒！
殷爸爸挂了电话，转身撇过宋穆，整理好衣衫，淡淡开口：“走。”
他得瞧瞧自己的前任好助理。
会议室。
短短数天时间，李德瘦了一大圈。
眼窝深陷，眼下青黑，眼睛通红，布满血丝。
他畏畏缩缩坐着，身体时不时会突然颤抖几下。
“吱呀！”
李德抬起双眼，见到从门后走出来的人。
是殷青玄和宋穆。
“青哥！”
他不稳定的情绪被瞬间点燃，狂冲向门口。
宋穆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挡住殷青玄的身形，面色严肃地冷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噗通！”
李德重重跪下，“我错了，我错了！”
“青哥，是我对不住你！我被猪油蒙了心，跟苏牧峰狼狈为奸，偷了乐稿还反过来陷害你。”
“全是我的错！”
“我愿意付出一切补偿我的过失！”
“求你原谅我！”
李德不停磕头。
力道不是假的。
他神情充满懊悔，额头中间很快磕出一道青紫，印着血痕。
一连串的动作惊的殷青玄好久没回过神儿来。
殷青玄眯起眼，仔细打量过李德。
才发现他神情惶然，眼神充满恐惧，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神祇一般。
好像，自己是拯救他生命的唯一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