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轰隆!
那名忍者还没弄清状况,面部就跟燕雀的大腿膝盖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整个人被弹开,由于他整张脸被蓝布包裹着,并没有出现血水纷飞的画面。
那名忍者顿时有种错觉,他并不是撞上了人的膝盖,而是在铁轨上奔跑与迎面而来高速行驶的高铁撞在了一起,一时间,他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下来,脑海里也闪现出了各种画面,富士山的皑皑白雪,盛开的樱花,如花一般美丽的女人……
他以为,他会这样安静地直到倒下,至少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世界是美好的;然而,这仅仅只是他以为,他的身子被大力弹开的瞬间,又被燕雀拉了回来,一把夺过那名忍者手里的长船,之后……
就听那名忍者“哇”的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轰隆一声砸在地上,之后像个南瓜般翻滚了几圈,最后又像条垂死的鱼弹了几弹,最后再也没了动静。
而他最后停下来的位置,不倚不偏恰是那个身高一米五五的忍者首领的眼前,从那些个低头去看,动作缓慢的忍者的表现,不难猜测出蓝布包裹下,他们的嘴巴已经大大张开,彻底懵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一幕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之间,加之燕雀之前表现得太‘温顺’,眼下的情况是二比五十还多,只怕忍者们都不知道,燕雀会做出这般举动。
毕竟是这伙忍者的头头,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向燕雀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怒气:“你,你想做什么?”
燕雀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拿着那把缴过来的长船,举起来瞅了又瞅,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那般,他对着刀身弹了弹,之后用耳朵听了听,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群忍者也不打扰他,应该也想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到底想干什么,而后就见燕雀的手指猛的一用力,对着刀身弹了下去。
叮!
一声脆响,原本锃亮的长船顿时断成两截,燕雀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淡淡的撇了眼那群忍者,笑得很是玩味。
“你,你......”
那个忍者头领见状,硬是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有不少忍者,他们的脚步忍俊不禁的往后挪了挪,紧了紧手中的武器,估计是长这么大,还从未看到过,有人一指头就可以弹断他们的宝贝长船。
“看来你们经手甲贺派打造出来的武器,质量也没有外面吹嘘得那么好嘛。”燕雀的语气失望至极,听得出来的痛心疾首都能感染人的情绪。
由此,那些忍者都忍不住再次握紧手里的长船,他们本来想反驳的,可转念一想也是哈,这玩意被人轻轻一弹就断了,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而那个忍者头领,他明显不在意这个,就听他嘶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抹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甲贺派的?”
燕雀砸吧砸吧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这智商,甲贺派也敢派他出来丢人现眼?
见燕雀不理会他,估计他也知道,之前的问题问的太过白痴,为了找回颜面,当即语气一改,多了几分阴冷的傲气:“呵呵,既然你知道我们甲贺派,识相的就赶紧把人和东西交出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