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雄、张钰和王轶蔚三人似乎早就被人盯上了,来到了张泉的府上后,也持续被监视着,这种滋味甚是令人难受,叫人不自在。“傅肜、冯习和张南三人又不在我的身边,独身一人在这‘囚牢’之中,也不是个办法啊。”
韩雄与张泉将军一同吃过晚餐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这几日来的一幕幕画面。似乎总有哪里不对劲……想着想着,累了一天,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并不算香,做了个可怕而又奇怪的梦,从梦中惊醒,已是次日清晨了。在梦里面,他正使着鸾凤银枪冲杀在曹兵的包围之中,这时一莽汉,貌似是曹兵的某统领,手持一杆铁枪,重百斤。旁边一位小兵上前在他耳边讲了一番话后,驾马奔来,直刺过来,他奋力挡下这一枪。谁知连着又是一枪,这次韩雄直接被刺于马下,银枪也随之落地,但是他并没有觉得疼,而是眼睁睁地看着那莽汉把他的枪给夺走了……醒来时吓出一身冷汗。
他连忙起身寻找银枪,回头一看,枪正搁在他床边的墙上。
“还好,还好,还好……”他松了口气,不禁自言自语起来。
突然,窗外似乎有一身影快速闪过,“莫非,方才有人正在监视我?我为什么又会梦见如此情景?难道和这杆银枪有关?梦中又遇到和昨日一样的场景,只不过换成是我在和一统领单挑,不变的却是那名小兵……这名小兵又是何人?他到底对那统领说了什么?……”
这杆枪的特别之处在于轻巧,拿在手里最多也就二十来斤。相比于百斤重枪,具有足够的韧性,使起来也更灵活;相比于木制的枪杆,具有足够的坚硬度,不会被轻易地折断。似乎是一件不错的兵器,难怪这牛金想要此枪,但他这般又是强盗所为,又是偷鸡摸狗,真令人厌恶!
想到这里,他心生一计。整理完衣着,他便拿着银枪去府内的花园里开始耍起来了。他一边翻阅着《鸞鳳》,一边比划着图纸内的动作。突然,一杆铁枪从他的侧面直刺而来,韩雄猛地一挡道:“谁?”回头一望,原来是张泉将军。
张泉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先生在此舞枪!先生这杆枪似曾相识……”
“此乃鸾凤银枪也!”
张泉诧异道:“这……这莫非是爷爷之物?”
“此银枪乃张将军所赠。”韩雄瞥向周围观察到有名在不远处扫地的家丁似乎停了下手中的扫帚。于是,他又说道:“还有这本《鸞鳳》,亦为张将军所赠。”
张泉赞叹道:“爷爷竟将此物赠予先生,必是认定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
“哈哈哈!这话言过其实!言过其实!”
张泉向他使了个眼色,又道:“爷爷将此枪传授于先生,其在天之灵能得以安息……”
“哎!在下必定苦学此书……”说着韩雄便又瞥向方才那名扫地家丁,可他不见了。又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人影。这倒是奇了怪了……
张泉问道:“先生可是发现有何异样之处?”
韩雄使了个眼色,笑道:“不曾有!不曾有!将军可否与我一同探讨这本《鸞鳳》。”
张泉笑道:“乐意之至!”
说罢,张泉便开始耍起了枪,似乎是传授给韩雄一些基本的枪法……这两人竟就在这府内练了一天。虽然这杆银枪不重,但一天下来,全身酸痛……张泉看上去倒还算可以,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由于这一天下来四肢肌肉酸痛的不行,本想今晚有所安排,看来是没法实施了。于是,只得休息一晚。
次日清晨,韩雄给钰儿妹妹换了个药后,便带着银枪,借着一同探讨枪法的理由,约张泉一同出城,去了他的西凉铁骑的大营。
“这里绝对安全,先生有事可放心说来。”
“这几日,在下于将军府上发现,不少家丁都盯着这杆银枪。故心生一计,望将军配合。”
“竟会是这样!先生请讲!这杆银枪乃是爷爷所赠,末将绝不容许此枪被贼人所抢,奸人所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