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老是打起工来就没日没夜的,你恐怕要等很久了。”
秀眉轻轻拧起:“那你知道他大概什么时候会来吗?”
“大概,最早就十点左右这样子。”他说:“要不你进来等吧?反正我们寝室也没什么人,就我跟如笙,其他两个在外面租房子住。”
从六点半等到十点的事反正她又不是没做过。正好她也想看看如笙的寝室是怎样的,于是她点点头。
第一次进他的寝室,其实没她预料的糟,虽然上不上非常明净,也谈不上狗窝,至少物品原则上还摆在该摆的地方。
她一眼就望见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刚想说话,身边的老袁就指着那个桌面说:“那个就是如笙的。”
她走过去,伸手摸摸那椅子,心里勾画着如笙每晚坐在这里看书时候的样子,一定很迷人吧?
老袁看她那样子,就觉得好笑,跟没见过椅子似的,他说:“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先去下面打饭,要饿死了都。”刚说完,隔壁寝室就有人来叫他,两人拿着饭盒出去了。
轻晚一个人在寝室,老袁一走,她就坐在如笙的椅子上仔细的打量起他的地盘来。桌子上除了几本干净的书,一个台灯,还有一个玻璃杯子,就没别的了,是如笙一贯的简洁风格,也是她见过的寝室里最干净简洁的一个了,简直连女生都比不上。
轻晚趴在桌子上,手指在桌面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音,她好奇的看去,以为是以神速打饭上来的老袁,看到那熟悉的影子时,她呆了呆,傻傻的看着他,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着了魔似的向他走去,站定在他面前,她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的黑眸依旧镇定如初,看不清那里掩藏着的情绪。
轻晚拉起他的手,撒娇似的摇晃:“如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都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他望着他,没有出声。
她嘿嘿的傻笑:“好吧,好吧,不要生气了,生气会死掉很多脑细胞,多不划算,是吧?”
范如笙的回答是直接将她压在门后,狠狠的吻上她那张呱呱不停叫的嘴,轻晚感觉自己的腰都要都要被扭断了,但是她在天旋地转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亲吻这个东西真的会让人上瘾吗?
两人坐在寝室里的时候,她坐在如笙的大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她问他:“你不是说要去家教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如笙看向别处,神情有些不自然,刚才在食堂碰见了老袁跟他说她在这里等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情不自禁的回了寝室,跟那边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