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她,居然还死不承认。”见叶蔷一脸的嚣张,叶离气急败坏的拉着叶邵海的胳膊,一脸愤恨的指责。
“蔷儿,就当是娘求了你了,快给你爹跪下认错。”呜咽着,楼秀丽看向叶蔷的目光里泪水涟连,让整个人愈加的凄楚。
如果她真的像娘一样跪下了,叶蔷可以想象她爹估计真的会气死,所以为了日后在古代可以有个安定的栖身之所,叶蔷决定依旧不卑不亢的开口。
“爹,如果说蔷儿有什么错,那就是楚师傅教到今天,蔷儿依旧没有学会琴和画,至于棋,勉强可以下一盘,书法就更不用说了,蔷儿的字没人认识,不过也无妨,反正日后写什么,自有丫鬟仆役可以代笔。”
“还敢强词夺理。”叶邵海忽然暴戾一喝,手中的茶杯应声摔了过去,叶蔷却如定在原地一般,身影未移动分毫。
“老爷,妾身求了你,不要伤害蔷儿。”被突然的声响吓的脸色苍白,楼秀丽惊恐的搂住叶蔷的双腿,凄楚的目光哀怨的看向神色莫测的叶邵海。
对上叶蔷波澜不惊的脸色,叶邵海沉郁的脸色里快速的滑过一丝窃喜,可惜速度太快,让人以为只是一时的眼花,“伍管家,把二夫人和离小姐的的给带下去。”
“老爷,不要啊,妾身服侍你快二十年了,老爷,你就饶了蔷儿这一回吧。”楼秀丽凄厉的哭喊声渐渐的远去,被家丁拖走的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可惜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哼。”擦肩而过的瞬间,叶离重重的冷哼一声,可惜不能亲自看着这个贱人被爹惩罚。
“离儿说你行为不典,竟然在潇湘别院过了一夜。”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叶邵海浓烈的怒气似乎在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往日里阴晴莫测的深沉面容。
“我从二哥那里调了一种新酒,是要送给师傅尝尝的,结果倒把自己给喝醉了,就在潇巷别院住了一晚。”叶蔷朗笑着解释,“爹,你不会以为我和师傅有什么吧。”
“看来青楼里待了十年,蔷儿的应变能力比一般人都强。”叶邵海低声开口,打量着叶蔷的目光里有着压迫的洞悉力,似乎要看穿她内在的本质。
“爹,其实蔷儿又何尝愿意如此呢,可那样的环境,蔷儿只是想自保,不知不觉下就是如此了,可终究男逃命运,若不是被爹给救下,蔷儿现在恐怕已经成了别人的小妾,随人践踏。”目光里闪着光亮,叶蔷半真半假的开口,叶邵海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
叶邵海忽然浅笑了开来,抬手捧起桌上幸存的茶杯,慢悠悠的泯了一口茶,抬眼看向叶蔷,缓声道:“蔷儿,在青楼里待了十年,可听到那些人如何谈论当前的局势?”
一怔,叶蔷眉头轻蹙而起,眼里滑过一丝疑惑,随后笑道:“爹,蔷儿一个姑娘家,关心这个做什么,只要我叶家无事,便是天下太平。”
沉沉的笑声自唇间溢了出来,似乎很满意叶蔷的回答,“蔷儿,你姑夫——谭维同,乃是当朝丞相、国之栋梁,可放眼朝堂上,除了你姑父外,慕容将军府却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