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刚和红玉从军帐里头出来。
“释中天将军没事吧?”嬴政问道。
“那盖世音的刀功,内劲十足震伤释中天将军心脉,不过无妨,服下我那药,稍作休息即可!”红玉摸了摸自己的纤指说道。
“这样就好。那边受重伤的士兵你帮我看下吧。这把清水浊痕,这一道白色剑刃只要受外伤的直接往那伤口用剑刃划下就会马上好!”嬴政说道。
红玉难以置信的接过了剑,问道:“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呢?有这么神奇?”
嬴政点头道:“你只对药草女人感兴趣,我怎么和你说。你也别好奇,这剑也是不经意间进入武穆阳的画脂镂冰的机关里,经过特殊锻造才成这样!”
红玉在之前嬴政已经领他去过画脂镂冰,并在里头培养那些花药,训练繁花谷女弟子习医。武穆阳的名头当然有所听闻,毕竟是死老鬼之一,又是一个名震天下的奇医,红玉对他还是有所敬佩,至于嬴政这被锻造后的兵器还有此等疗效,与自己那一套针灸的银针神奇有的一比。
红玉饶有兴致的摸索了一下,头也不回,兴奋的朝着重伤的士兵走去,脸上充满着激动和好奇之色,欲要寻一个受伤严重,被人千刀万剐的士兵,随即在一阵乱劈。
嬴政则在一旁大叫道:“不要用过头,误伤了别人啊!”
翌日,释中天气色不错,一大早就把老毕叫道军帐里头。
其他的宫奴自然明白释中天想要了解昨天的情况,以及他那五千精锐跟随嬴政的情况。
毋庸置疑,在老毕进去的那一刻,几个宫奴已经感觉得来,奴将之职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嬴政的到来,嬴政所做的一切,不是几个宫奴想来个大翻盘就可以赢得过,在气势上,在成就上,在声望上几个宫奴已经被嬴政远远的抛在后面了。
嬴政醒来之后并未去释中天军帐,而是充满好奇的看看自己那“清水浊痕”功效到底如何,故而朝着重伤军营去走了过去。
一进入军营,原本惨不忍睹的画面,在这时换了一副面貌,受伤的士兵虽然身体缠绕着绷带,但是精神状况看起来好很多,一个个行动自如,不似昨天有点命丧当场的感觉。
士兵们看到昨日那个勇猛的将军,身着一身红色盔甲,英姿飒爽,众人看得身心都舒服。以为嬴政专程过来探望一个个不断上前同嬴政行礼,搞得嬴政心虚虚的,他只是单纯来看看自己的清水浊痕,而探望士兵的事也只是到了此处才突然想起得这般做。
不过好在没被识破,嬴政行为在众士兵面前又加上了不少分。
红玉扭动着身体看到嬴政过来,便知嬴政来取自己的兵器,便也从繁花谷弟子手中接过了“清水浊痕”。走到嬴政面前,递了过去,慵懒的说道:“这兵器不赖嘛,昨日让我省事多了。原以为伤员那么多,这金疮药可不够用,不过好在有这清水浊痕,轻轻一抹上口就能痊愈。果然是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