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蕖大眼睛里稍稍流露出了一些心疼:“太累了,小心容易老得快。”
纪云鹤:“……”
夏芙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伸手,狠狠揪起圆圆小脸蛋上一块嫩肉,他炸毛道:“疼不疼?”
“疼。”夏芙蕖被这么突然一揪,纪云鹤手劲又大,她委屈极了:“我身体都没好,你没事欺负我干嘛?”
“下次,别跟我提老这个字。”
没错,纪云鹤就是这么在意老。
谁让他比夏芙蕖大六岁,看着夏芙蕖满脸的胶原蛋白,他羡慕嫉妒恨。
“好,不说了。”
这个敏感的臭男人!
“你最年轻,永远十八岁一朵花,行了吧。”夏芙蕖挑眉挪隅道。
“……”
于是,纪云鹤又推夏芙蕖在外边到处晃悠,但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接过,那头却是副官的声音汇报道,已经找到夏芙蕖出事之前,接通的最后一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了,并且包括那个来电人的相关信息,也一并全都查了出来。
纪云鹤闻言抿了抿唇,只道了个好字,挂断了电话。
其实想找那个最后打电话的人,纪云鹤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他只要等夏芙蕖醒来,直接询问就可以了。
他相信就算夏芙蕖不愿意说,只要他逼问,夏芙蕖总会说出来的。
但他却不想那样做,你瞧,夏芙蕖自从醒来之后。
从头至尾,都没主动提起关于谍庄事情的一个字。
她为什么会去那里,又为什么会在面镜里落入到Fee的手上。
这一切,她都没主动说起。
这一切,他也没主动询问。
他想,或许是夏芙蕖由于家庭环境成长的缘故,终是对人敞开心扉的时间,需要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