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米阳光照进帐篷内。
夏芙蕖衣衫凌乱,双手抱臂,在某个角落缩成一团,死死咬唇,抑制住内心又想踹纪云鹤一脚的冲动。
憋屈的看着他吐出两个字。
“禽——兽!”
男人坐着的姿态慵懒,棱角分明的俊脸在晨曦里半明半暗,修长好看的手指间夹着一只烟,烟雾缭绕中,既透着颓唐,又透着一股子疏贵。
他轻吐烟圈,餍足饭饱的满意勾唇。
“不是你昨晚自愿的补偿我,怎么又骂我了?”
“我们……说好了不过分的……”夏芙蕖支支吾吾,脸红得就像个红苹果,她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
“我没过分呀,不就是亲了亲,摸了摸。”
纪云鹤抽了一口烟,眉目十分深沉。
“可是,你……竟然……”
夏芙蕖语无伦次的说:“竟然……把我的衣服……”说到后面她细弱蚊蝇:“全都脱光光了……”
“对哈……”
他勾唇发出一声的旖旎尾音,表情玩味:“我昨天才知道,原来芙蕖这么喜欢粉红色,连你的……”内衣两字还没说出口,夏芙蕖赶忙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那种东西的名称……”
闻言纪云鹤忽然便笑了,风轻云淡的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全身上下哪没被我摸过,被我亲过,不就一内衣吗,多大点事,昨天还是我解的。”
夏芙蕖又捂住他的嘴,心在狂跳,说的有些怪踌躇:“呃,纪云鹤……我们不说了……好不好……”
她小脸红扑扑的,唇红齿白,可能是因为害羞,眼睫扑闪的频率极为快,双眼更是水汪汪湿漉漉地仰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