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一副祖师爷林念文的画像,董淳雪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刚才从上面跌落下来,手掌撑住地面,整个身子压在手掌上面,顿时觉得疼痛无比。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见周围有些昏暗。虽说借着上面的日光能够看见一些,但那些光线也不是很充足。自己拿出火折子,想找引子点燃。摸来摸去竟摸到一盏油灯,自己也是大吃一惊。点燃一看周围吓了一跳。
自己好似到了祖师爷林念文的衣冠冢里面。自己也不知这衣冠冢是何人所制造。照理来说,师傅对祖师的事情应该知道的很清楚,也从未在师傅董成缨的口中打听到关于祖师衣冠冢的事情。
见那衣冠冢不大,周围大概一丈半有余。说是衣冠冢好似也不是很恰当。点起火来照了照周围。只见正中间一副祖师爷的画像外别无他物。画像落款下竟写着“延钊为爱妻作留以念”。董淳雪看了脊背发凉。心道:“祖师婆婆怎么会有丈夫……”如此自己怎也不明,心觉作为晚辈,如此唐突确实不该。立马用余光扫了周围,见这狭小的衣冠冢内杂乱不堪立马收拾干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董淳雪跪在林念文的画像前,连连磕头。道:“徒孙董淳雪,今日冒昧,误闯祖师灵台。扰了清幽,罪该万死。淳雪定当常来清扫祖师婆婆坟前,浇花割草,不敢食言。”
正当自己起身之际,那副林念文的画像好似受了董淳雪的感知一样,竟飘落下来。董淳雪自然是被吓里一跳。这里虽说是林念文的衣冠冢,看似英武正气。可想想也是死人待的墓穴,这样诡异的一幕又怎能不让董淳雪害怕。
只见董淳雪退后数步,本来走那石阶自可上去,不再管那画像。可那毕竟是祖师婆婆的遗像,自己怎能坐视不理。正当捡起来再挂上之时,见那画像遮盖的地方好似有两行诗。上面写着“落花有情留残痕,一朝待君忘断魂。”
董淳雪心道:“这两句诗到底是谁写的呢。莫不是祖师婆婆自己写的。唉……想来祖师婆婆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可惜了,他的郎君只看到这两行诗句,却没看到祖师婆婆最后一面。可这石室到底是谁砸的呢。”
正当自己要把那画像挂上去,却听到那墙壁里面发出嗡嗡隐隐之声。自己也据地奇怪,用手一碰,那墙壁竟然裂出一个大口子。董淳雪身上冷汗冒出,还以为自己闯了什么大祸。再仔细一看那开裂的口子里面金光四射。董淳雪本来身子就不高,女孩子家钻那道口子正正好好。
到了里面一看吓了一跳。内室宽敞无比,有石桌子石椅子,竟还有石床。周围还有许多油灯。董淳雪一一将其点亮,心道:“也不知刚才是什么发出的光。”正当这时,又是数道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董淳雪忙的回头,见那正中间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兵器。
自己连忙走过去瞧那兵器。当自己拿去兵器的时候才明白,这是一把剑。可自己拿起的时候又觉得件件奇事。这剑看着普普通通,又脏又黄,还有些类似铁锈的锈渍留在上面。这把剑是祖师婆婆的爱物,怎会发出光芒,自己定然不知晓。口中道:“自然是祖师婆婆的东西,那就应当把它放好。”
正当自己走到中间,想把那把神兵放好,又是惊了一跳。心道:“这是什么兵器,既然是祖师婆婆的爱物,怎么这剑只有剑身没有剑鞘。难不成还有盗墓的?被人偷走了?”一想又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若是盗墓,为何不把此兵器一道拿走,光拿个剑鞘又有什么用处。这世上恐怕没有这样的贼。”
刚刚把那兵器挂了上去,只听咯哒一声,好似自己又触动了什么机关。自己现在也已经习惯了,想来祖师婆婆这里也是别有洞天,处处透着神秘的样子。自己一下子又被迷住了,恨不得都看看祖师婆婆还有什么宝贝。自己四下探望一了阵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心道:“或许是自己想多了,都想看看祖师婆婆还有什么宝贝。”正当自己踱来踱去之时,见脚下发出一道白色的光线,心惊道:“这光线是从哪来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排排油灯照道了铜镜子发出的。
董淳雪笑了笑道:“你不会是祖师婆婆想考考我罢。”转眼间看到周围还有多余的油灯,便把它们一个个的排在一道。并没有什么反应,自己也是摇了摇头道:“董淳雪,你真是自作聪明。祖师婆婆那么机敏聪慧,就凭你怎么能猜得透她老人家心思呢。”
正当自己要离开时,又好似发现了些什么。见那地上的石砖好似出现了一条条痕迹,自己定睛一看果不其然。立马把那地上的石砖翘起来,对着铜镜的反光,照在了石砖上。那石砖立马出现一个个图案。董淳雪大喜,立马把周围的石砖都撬开,都让铜镜照射一边。并一一按照顺序排列。
见那石砖上一个个的图形皆是武功招式。既然是武功招式,董淳雪应该是见过的。可上门那些记载的着的武功招式,董淳雪一个都没见过。自己一一看来,终于找到开头。上面写到“烈女神剑十九式,皆破郎君剑法四十九式。”心中纳闷道:“郎君剑法是什么剑法。怎么从没听师傅提起过。什么剑法要祖师婆婆亲自破其剑招。那个郎君剑法定是不俗。我今日定是可以大开眼界了。”
接着自己又仔细读下去,上面写到“烈女神剑十九式与冲虚真经合练,行走江湖所向披靡……”董淳雪心中大喜,接着往下看,上面写到“如今冲虚真经共三卷,其中轻飞经与本经遗失,索性还剩下残卷灵飞经。望君寻得剩余经文,方可再造神功……”
董淳雪道:“唉……真是可惜了。怎么好好的经文,就剩下残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祖师婆婆说的‘君’是指谁啊。哦!难不成是那个延钊?很有可能。原来这个叫延钊的人,就是祖师婆婆心爱之人。可他为什么没有进这里面呢。”忽又想到之前那首诗“落花有情留残痕,一朝待君忘断魂。”心道“这不就是要那个延钊去看看祖师婆婆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真是天下男子,有几个能只女子的心事的。你光留那副画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