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一个人一晚上不可能用那么多套……”
话没说完，纪以宁脑海里忽地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黑夜里，男人的脸已模糊不清，但攥着她腰的手却用劲极大，那人沉着嗓音，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弄死：“纪以宁，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怎么了？”
莫希泽见她突地顿住，上前一步，纪以宁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蹙眉。
那画面来的太快，消失的也太快，她一时分不清，这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她醉酒时，真实发生的事情。
“没事，”纪以宁垂下眼，“就头有点痛。”
莫希泽知道她又开始抗拒治疗了。
纪以宁看上去热情洋溢，实则性子非常的冷淡，莫希泽跟她相处了四年，还依旧只能靠小豆豆，才能让纪以宁稍微放松警惕，将自己的隐私跟他说一下。
她的领地意识非常强烈，不能容忍别人侵犯她的隐私，通常来说，这种人的性格都额外的强势清傲。
他知道不能逼她太紧，稍稍退后一步，给她留足空间。
“我听小豆豆说，你找到你男神了？”
纪以宁听出他是在转移话题，也不想把气氛弄得那么僵，勾唇笑：“那丫头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少年耸了耸肩，“毕竟我带了她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