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乱来试试

安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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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044威风很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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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氏只顾自己骂得痛快,也不管什么注意影响脸皮不脸皮的了,她在老夫人面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竟被乔氏那个破落的商女说得没法回嘴,还真是气死她了!

她当时就快疯了,若不是那么多人在,她真想上去抓了那贱人的头发,抓花她的脸撕烂她的嘴!

樊芙第一次见识樊氏疯狂泼辣的一面,虽然她不觉得樊氏这样子多么可怕,可在心底还是留了一点心眼,到底,她该认真想想林炎冉的话。

像樊氏这样嫉恶如仇又自私自利的人,是不可能真正如她承诺过的那样,最后怕就怕她为了敷衍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上不下的夫婿,让自己难受一辈子,那就真完蛋了!

这边樊芙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边丫鬟送过来一盏茶水惊恐的退下。

樊氏也稍微收敛一点,可她还是心中气愤难平,一鼓一鼓的,扶着桌沿的手也哆嗦得厉害。

林炎姝见状,连忙给自己亲娘端了一杯水,让她消消气,冷静而温和的开口道:“娘,你不觉得这两次的事情都透着一些蹊跷吗?”

蹊跷?!

樊氏不明所以,愣怔的瞪着女儿,怀疑问道:“什么蹊跷?!”

“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怎么回事。”林炎姝抿一口茶水道:“你想,上次花园里的事,和今天衣服的事,按理都是我们精心筹谋好的,没可能被人察觉的,可我总觉得大姐似乎早就知道然后有所防备,你看她今天晚上除了刚开始还心慌委屈的哭了两声,之后都一直不声不响不动声色,就像她知道所有的事情,猜到所有的结局一般,那么冷静那么沉得住气,这不符合大姐的脾气个性呀……”

林炎姝端着茶盏在手腕间轻轻转动,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只在她衣服里放了些蚂蚁,怎么等到曹麽麽查验的时候,乔氏和祖母的衣服也有问题呢?她们的衣衫……”

“不是我!”樊氏断喝一声打断她,问道:“我只让赵麽麽在林炎冉的衣服上做手脚,其他人的怎么那么巧合?!”

巧合……

林炎姝唇角微微勾起,确实蛮巧合的,可是为什么呢?大姐身后难道有什么高人指点?

她可不相信她那个脾气暴躁任性妄为的大姐有着事先筹谋的能力,就算她能买通下人奴婢,可祖母身边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一如她亲娘樊氏,掌管府邸人事这么久都没能收买老夫人身边贴身的人,何况她那个一向不讨喜的大姐!

“我也觉得怪怪的,这些事里外都透着蹊跷,难道这府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人在暗中帮着那小贱人?!”樊氏一边疑惑一边在脑海里细细排查府中人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

林炎姝温柔一笑,轻声道:“索性祖母今天也没有怪罪娘,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派人去细心照料赵麽麽呢,我和表姐也该休息了,不然明日进宫没精神。”

“说的也是,可怜奶娘,我,我等会儿就过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樊氏听得这话,才想起来自己贴身的得力麽麽竟被罚,她心里很不好受,眼眶都红了。

临出门时,她又细细叮嘱林炎姝明日进宫必须防着林炎冉,宫里不比在家里,一定处处小心谨慎。

樊芙搀着她往外走,边走边温声宽慰道:“姑妈你就放心吧,我明天会好好照顾表妹的,保证寸步不离,不让人欺负她!”

樊氏拍拍她的手背,心里总算好过点,低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

林炎姝独自一人在房里做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又见香菱回来复命,点点头,似乎很疲惫的吩咐她们进来伺候洗漱。

不管怎么说,明天进宫后一定能见到三皇子,她可不能因为家里的这些烦心事而坏了她心里的大事,上次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一番,这次能进宫,希望能当面跟三皇子澄清自己是冤枉的,只要他能相信她,她就不担心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樊氏带着药膏一路去到赵麽麽关押的柴房,没等主仆两人好好说说话,她贴身的丫鬟夏柳禀报说老爷回府了。

“去了哪里?!”樊氏厉声问道。

夏柳缩了一下脖子,低声道:“乔氏安排丫鬟堵在门口,老爷一回来就被拉着过去了。”

“该死的贱人!”樊氏咬牙切齿,都怪她刚才心神不宁气愤太过,让那个贱人钻了空子,指不定这会儿在老爷面前吹耳边风,编排我的不是。

事实上樊氏猜的没错,乔氏在老夫人那里没找到场子也没落得实惠,定要在林钧面前积极表现自己的忠心和善良,一定要得到一些安慰和实惠。

却不想林钧一听有人要害他娘,立即二话不说,转头就去了宁康园,乔氏张着嘴巴伸着手,硬生生看着那个俊挺刚毅的背影就这么走了,十分抑郁……

王麽麽自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少不得又得上前宽慰一二。

***

这厢老夫人的宁康园慢慢清净下来,曹麽麽和两个大丫鬟服侍唐氏重新躺下,唐氏却睡不着,披着外衫靠在床头,任由曹麽麽给她捏腿放松。

屋里幽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这对主仆,说着贴心体己话。

“老身在这府里待了这么些年,头一次让人算计到我屋里,你说说,这人是谁?”唐氏闭着眼睛,声音掩不住的苍老疲惫,可她精神头十足,似乎还打算跟曹麽麽秉烛夜谈一番。

若说樊氏想要害林炎冉出丑,与乔氏不对付,她还相信,若真让樊氏下毒什么的来害她,她是一万个不信的。

且不说樊氏有没有这个胆量,就是有也不会蠢到这么做的,如果她没了,没有长辈的首肯,那么樊氏在这将军府永远就只能是个妾!

可她没想明白,是什么人能在她眼皮底下将那些恶心的东西放她衣服里的?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最清楚,不可能这么做,那么这个人是将军府里的,会是谁?目的是什么?是敲打自己一定要严办了樊氏?还是敲打自己替孙女出头?

能疼惜林炎冉的人,在这府里除了老爷和她亲娘,还能有谁?难道是林钧?!

就在唐氏闭目沉思的时候,曹麽麽也在想会是谁这么大胆,还能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无所察觉。

曹麽麽是府里资深的老人,陪着老夫人在这将军府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风雨,又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贴心伺候,两人早就心意相通,跟老夫人的感情指不定比老太爷还深厚,又怎么不知道唐氏这么问的意思。

虽说她察觉这事背后有幕后推手,可到底没有证据,且人家一直藏在暗处,她也不能胡乱猜测一番,不太好回答,不过她想起另外一件事,十分犹豫的想着要不要禀告老夫人。

唐氏半响没听到她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樊氏肚子里有条虫我算的清楚,乔氏是个直爽泼辣性子,可她要顾及霆哥儿的将来,岑氏性子软弱好拿捏,她们能翻出多大浪我心里清楚,只是这冉丫头……自从受罚回府后,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还有她那个娘……哼!”

唐氏一想到自己早死的媳妇,各种不爽不舒坦,那个叫潇月的女人也是她至今为止没看懂的人,倒不是说她自诩多厉害,而是她对身边熟知的人自有她自己的一套认识和应对。

曹麽麽此时就更不想接话了,谁接话谁找死!

唐氏自顾自说了半响话,睁开眼睛道:“你这老货,今儿是怎么了,半天蹦不出个响动来,有事?!”

曹麽麽一愣,对上唐氏老眼昏花却十分锐利的眸,讪讪笑一下,轻声道:“是有个事,我拿不定真假,不知道该不该说。”

唐氏瞪着她冷哼道:“你我还需遮遮掩掩?!说吧!”

“我刚才去各院检查新做的衣衫的时候,在樊姨娘的房里发现了……”

曹麽麽犹犹豫豫又吞吞吐吐的样子惹来唐氏不快,被唐氏双脚一瞪,吓得顿时收了手,取过一卷东西,递给老夫人,然后垂着头站一边等着老夫人自己明断。

“我在樊姨娘的衣柜里面发现这个账本,是上个月岖山那庄子里收来的账目明细,觉得有些蹊跷,便顺手拿了回来,交给您老亲自判定真假。”

唐氏接过账册,示意她多拿两盏灯烛到床头,将四周照的亮堂些,这才细细翻看账目,边看边点头,半响道:“林立是家生子,又是府里出去的老人,这账目做得不错,是个好的。”

曹麽麽见状,抬头瞟一眼老夫人,低声道:“虽说老夫人不管府中诸事,可您之前不是担心樊氏到底年轻了些,管理府中事务顾不过来,还是派老奴每个月按例抽查一下府里的账目支出收入等,可我前段时间已经看过林立上月做上来的账目,跟这个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老夫人本是听着随口问问,忽而抬头厉眸盯着曹麽麽,饶是她如此定力也不由心底震惊,接着她沉声喝问道:“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你刚才说这本账在哪里找到的?!”

“……”

曹麽麽擦了擦额上渗出来的冷汗,低声回道:“在樊姨娘侧厢房放衣服柜子里拿到的,就这一本……按理账册是要锁在账房的,可就这一本放衣柜,十分蹊跷,老奴这才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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