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太突然,她咬到了舌头,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很快就放弃了。
他的力道太大了,而她早已困乏,能象征性的挣扎一下下已经是给足了面子,没力气了,剩下的随便吧。
一吻到底,唇分,两人的呼吸尚未凌乱。
“这样就扯平了。”他瞥了她一眼,有些嫌恶的用袖口抹了抹自己的唇角,好像亲了什么很恶心的东西似的。
但他还是亲了。
“哦。”她点头,小脑袋瓜转了转,很快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被亲了,确实应该亲回来,逻辑没毛病。
“你们两个居然是那种关系?”黑兔玩偶忍不住用长耳朵拍了拍她的头。
“哪种?”
“就是可以亲嘴的那种啊。”
“亲嘴?我觉得不算吧……”她连这个猴子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她不小心亲了他,现在他亲回来了;她顺手救了他,也被他顺手救回来了。互不相欠,真好。
她觉得接下来这个猴子应该潇洒的拂袖而去,然而他却走到野猪尸体旁,捡起地上的断剑,开始处理尸体来了。
说来也是稀奇,野猪那身坚硬如钢铁的皮毛在他面前就像纸糊似的,分分钟剥皮拆骨。
她一步都没动,直接一屁股坐在树下,托着腮帮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