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辉却是冷冷地笑道:“你以为我稀罕这位置么,谁要谁就拿去,我一点都不稀罕。”
“你说你不稀罕?”倪悦静笑的嘴巴都歪了,“你当初要这位置还不惜恶心地爬上我的床,当初的你可是一个劲地求着我呢!现在呢,发现自己根本得不到夏安安,你居然说不稀罕了?真是可笑,人这个动物,真的是可笑至极啊!”
“倪悦静,”朱子辉冷笑道,“我承认,我对你做过的事是比较过分,可是你不在国外的时候你不也对我使过绊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让一群流浪汉将我推进零下10度的溪水里,让我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却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你那父亲,说是帮我,还不是在处处压制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倪悦静,你真的以为自己很无辜吗?”
两人纷纷道出那些自以为对方不知道的往事,脸上也全然没有震惊,像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而一旁的女人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两人赶着说书呢,这么玄乎?
朱子辉说完,倪悦静又不禁大笑起来,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坦然了一般,也罢,说出来也好,憋在心里也总是会憋坏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朱子辉,就算我们之间发生过那些事情,可是糖糖的事好像没有什么牵连吧,糖糖活着的话,你可是一辈子都没法和夏安安在一起咯!你自己看着办吧!”
朱子辉面无表情:“好,你要我怎么配合?”
“我不是说了吗?拿起那台相机,拍下我杀糖糖的全过程,对了,这个女人有身手,你最好先钳制住她,要让她全程观看,对了,要全程观看!”
朱子辉不傻,若是这样做的话,夏安安只怕是一辈子都恨死他了,更不要说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了,哪怕眼前的人不是真的安安,但是安安她,终究会知晓的。
所以,他现在,只是想稳住倪悦静,再想对策。
而这倪悦静也甚是狡猾,将封闭阳台上的玻璃全都在里面锁上了,又拉上了窗帘,所以外面的人想悄悄潜进来,从后面攻击,必然会被倪悦静发现,而这一发现,糖糖可能会当场暴毙都有可能。
倪悦静得意地看着朱子辉,下一秒,朱子辉果然就突然对夏安安攻击,将她的双手钳制在身后,然后用床单把她的手都给裹了起来。
假夏安安虽然经过特定地训练,比之夏安安的身手好上许多,但是她也不能漏出马脚,若是真的拼命,只怕倪悦静会看出来,而且,这个男人似乎在压抑自己的实力,只怕也是有意不想伤害她。
也许,她可以试着去相信这个男人,毕竟从女人的角度上来看,她是无法相信爱她的人真会参与杀她女儿的谋划中。
“等等?”倪悦静像是看出了什么,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