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想让你知道......”白玄胤叹了口气,将头深深地埋进人的肩窝处。“苏瑾瑜,朕看不透你,明明都已经那么多年,可朕始终无法看清你的内心......但朕能知道的,就是倘若你看了这些折子,便又要向朕提出辞官一事。朕不愿,也不想。”
“皇上......”人的鼻息落在脖颈处痒痒的,“那皇上可有想到该如何做?”
白玄胤探出头来盯着人的眉眼看着,没有回答。
“皇上,不会又想着拿皇威来呀吧?”
“这又有何妨?朕是皇上,既然他们拜朕为帝,那么就该同意朕的一切。两年了朕一直都坚持做个好君主,只求不辜负替朕夺来这江山的月。如今,朕只希望,唯一还存在的能被朕好好保护着。”
......
洛傅出了御书房就直奔着凌王府而去。
有了上次的借鉴,这回洛傅没有选择大门,而是转身从后院进的屋。
“殿下。”
书房中,白皓凌站在案前,执笔画着什么。见到人来也是喜形于色,忙将人唤至身边。
“来来来,看看本王的画技是否有退步啊?”
白皓凌高兴,洛傅自然也就大了胆子。几步走至书案前低头一看,那案上放着一张宣纸。上头乌墨几笔,竟是勾勒出一幅枯藤老树来。
“殿下画技精湛,堪堪几笔便将这枯枝画的活了过来,属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