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兹尔菲妮突如其来的强势吓得手上一松,让维卡维悉乔跑了的伯苏赶过来就看见兹尔菲妮的手指插在维卡维悉乔嘴里的一幕,嘴角一抽,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才好,僵硬的转过头。
天见可怜的,作为一个被未婚妻背叛了一遭的单身狗,虽然迫于生存出卖过肉体,但看见这明目张胆的秀恩爱,还是感觉心塞塞。
被强塞了狗粮的不止伯苏一人,酒馆侍者一见情况不好,赶紧去通知老板,酒馆老板急匆匆的赶来,就是看见一地狼藉和虐狗的两人。
酒店老板:“……”
第一次看见砸了场子还这么淡定的。
深呼吸了好几次,酒店老板才皮笑肉不笑的上前,“两位客人,打扰一下,我是这里的老板,能请问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我的客人们、我的店变成了这样?”
雪山脚下开酒馆的,专门招待那些亡命徒、雇佣兵,本身就不是什么软柿子,现在酒馆老板摆出一副“不给个说法不让走”的强硬态度,那些还清醒着的雇佣兵都一个激灵,暗道不妙。
喝多了喝上头,再加上这么多人一起起哄,要是算起来谁也躲不掉……
伯苏思忖着该怎么打圆场圆过去,一只因为久时间不见阳光而显得过分苍白的手拿着一个装着黑色液体的玻璃瓶绕过他的肩膀伸到酒馆老板面前——
“компенсации(赔偿).”娃娃脸的巫女如此说着,另一只手从维卡维悉乔嘴里抽了出来,拢到袖内,指了指四处瘫着的雇佣兵们,“Смерть(找死).”
雇佣兵们:“……”
伯苏:“……”
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