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依照道士的意思伸出手，手掌摊开。
道士将手中灯笼抬高，借着光亮细细观察了一番，眉心突而一跳，他不可置信看向眼前之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就连说话也变得不利索。
“你......你......”
楚昭瞧着道士这反应，大概能够猜到他想要说什么，开口打断他，“多说多错，阁下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道士经她这么一提醒，脸色变了变，顿时闭上嘴巴，她说得没错，且不说泄露天机要遭天谴，就是当前，他说出的话这般的不中听，若是惹恼了眼前之人，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低叹了一声，“罢了罢了，既然是上天注定，我一介凡人又能做得了什么，二位珍重，珍重。”
说罢，那道士缓缓转身，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楚昭定定地望向道士离开的方向，心情竟是说不出的沉重。
秋夜墨染见楚昭愁眉不展，不由开口道，“这道士不过在妖言惑众，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昭默不作声，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走吧。”
经道士这么一搅和，秋夜墨染也没有心情再在这街上逛下去。
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车上二人一路无话，直到宁南王府门口。
楚昭掀开车帘，见秋叶墨染站在车下，将手伸向自己，眉头微微皱了皱，她没有伸出手，而是径直从车上跳了下来。
既然她和秋叶墨染注定会站在对立面，既然有些结果永远不可能改变，那么她便不承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