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悠扬的铃声响起,他以长身紧紧压制她的身体,烦躁的拿出手机,语气不善的吩咐,“嗯,在通汇路口,人还没死,清醒之后不要忘记教训一下……”
话音刚落,一辆崭新的最新款劳斯莱斯银刺在路灯下淡金澄灿,那神韵犹似这男人,无以伦比的尊贵气派和独特奢华,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身穿白色制服的司机,弯身恭谨的立在一旁。
远远的,几辆如黑夜般神秘的车子尾随而至,在路边静静的有序的等待着……
男人不为所动,粗鲁的扳过她的腿……
“南宫北寒,北冥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他一生的耻辱!”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他在她肩膀上吹着热气。
她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
他把目光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随意的笑了笑,“放心,他们不敢看,谁要是敢转过来,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你经常像猴子一样在外面这样吗?你的手下是不是都看过你脱光裤子的样子,你还真是大方得很!”
“女人,给我闭嘴!”
“我不!”
还没等她一口气回过来,她的胳膊猛地被他揪住,拖着往那辆银刺走去,毫不温柔的把她塞进去,自己随后也走了进来,车子滑行,前后座的隔视玻璃升起。
她躲在对面的最角落里面,瞪大眼睛戒备着她,他不满了,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她摇头。
他正欲有什么举动,他手里的电话又被拨响了,他火大的看了一眼,然后怔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笑得很奸诈,惬意的接起来,“阎申越,有何贵干?”
唐暖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激动得跳起来,却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不敢扑过去抢,因为这个男人在守株待兔……她落到他手里就会被啃得骨头也不剩下!
“把手机给她。”阎申越语气笃定,南宫北寒却也没有掩藏,大大咧咧道,“你的调教一点儿用都没有,这女人嘴巴锋利得很,把我惹恼了,我今天非要抽她嘴巴子,或者我可以用这张小嘴为我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你敢!”
阎申越拍桌子声音还没落下,唐暖的肩头便被那只穿着皮鞋的大脚给踩住了,她迫不得已的往后缩去,他却更加用力,执意要把她踩扁,她用手扳他的脚,却连带着手指也被踩了进去,她痛得哭出了声音,“啊,好痛!南宫北寒,我要杀了你……啊……”
听到唐暖的声音,阎申越立即软了下来,“南宫北寒,你想怎么样?”
“我计划收购城东那片空地,听说你不肯给我放贷?”
“放了她!咱们当面谈。”阎申越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南宫北寒冷嗤,脚下更加用力,唐暖更加大声的骂他。
“你看她还在嚣张。”语气里有着故作的无奈。
阎申越急急的吐口,“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
这下,南宫北寒倒是非常爽快的把脚放下,唐暖刚获得解放,就像一只发狠的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拿了他的手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去,牙齿用力的程度像是要撕下来一块肉才甘心,南宫北寒冷觑一眼,对着话筒笑道,“你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她在咬我的手,而我快要被激怒了,她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小暖,小暖……”阎申越在电话另外一头喊着她,“该死的你给我冷静下来!”
他的吼声让唐暖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他流血的手,这才有些后怕,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阎申越冷静的声音传来,“南宫北寒,你敢动她,你的宝贝弟弟也别想活过今晚!”
“哦,你以为我会让你靠近他?”
“只要我一个电话过去,他就死无葬身之地!看到这个人了吗?看到他手里的摄像机了吗?”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演唱会场的情景,一个戴着无框眼睛的男人,他肩头扛了一架摄影机,那摄像头却发着诡异的红光,恰好瞄准台上跳舞的南宫北冥。
南宫北寒不在意的轻哼,“我可以在你打电话之前就把他击毙。”
“可以,那演唱会势必要引起骚乱,这可是南宫北冥的第一场演唱会,却要毁在自己亲哥哥手里。”阎申越悠哉道,南宫北寒脸色一狠,然后咧嘴一笑,“好吧,我们在学校门口。”
“很好,我就在你车对面,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我会先把你的脑袋钻一个窟窿。”
男人一愣,透过车窗往外看,果然,一个俊逸的身影闲适的倚靠在一辆车子旁边,朝这边优雅的挥了挥手,南宫北寒哈哈大笑,“阎申越果然名不虚传啊,刚才的一堆废话显然都是在拖延时间,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位置,还将威胁我的一切布局安置好了,不错不错,你这样的对手我喜欢!那么,刚才答应的事情也是假的了?”
“我阎申越说出口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贷款我照拨不误!”
南宫北寒啧啧出声,并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唉唉,不就是一个小婊子嘛,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吗?”
“我告诉过你,她是我孩子的妈妈,在我与她撇清关系之前,请注意你的用词!”
“好吧,反正你有你的何心雅,对唐暖想必也是一时图个新鲜而已,等你家豆豆病好了之后,不妨把她借给我一用,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很感兴趣。”
“怎么,还想让她咬你?”阎申越笑得幸灾乐祸,南宫北寒丝毫不以为杵,连连附和着点头,“是啊,咬得我心痒痒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今天除了没有进去,别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拜你所赐,她没穿内裤,哈哈……”
‘砰’的一声,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被反弹开来,那响声让车内的两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唐暖更是吓得趴在他腿上动也不敢动,她在心里痛骂这个煽风点火的男人,他就不会积点口德吗?没有发生的事情也被他说得煞有介事的,真是服了他了!
南宫北寒低头好笑的看她的动作,眸子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亲昵的抚摩着她的头发,喃喃道,“女人,阎申越对你还挺够意思,不枉你跟他一场。”
“他只是被你气到了,跟我关系不大。”
“呵,是吗?”
车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拉开,蓦然出现在门口的阎申越让两人都吃惊不小,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愣愣的看着动作相当暧昧的两人,在他周围有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枪指着他的后脑,南宫北寒冲那些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
指了指仍然僵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笑得很得意,“你看,她很喜欢我这里呢。”
唐暖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仓皇的折起身来,拽了拽身上南宫北寒的白色西装,抬眼看了看堵着门口的阎申越,他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面色可怕,又青又绿,更惊人的是,冷汗水从他额上沁出顺着脸颊流到下颚,头发浆在他的侧脸上,順着发尖,大滴大滴的汗水,向下落着……
他比她看起来还要狼狈……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度恐惧和担忧的噩梦……
“还不出来?”他的声音尖刺,像是利刃一样,锉刮着每一根神经,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噬。
唐暖身体一震,除了往角落里面躲也没有什么好去处,南宫北寒看两人这架势,就从中调解,“我今天已经把她吓得不轻了,你就别再对她凶了吧!”
“要你管!”阎申越冷道。
唐暖吓得又缩了一下,南宫北寒用手机轻敲她的脑袋,“你怕他干什么,想打就打,想咬就咬,缩成老鼠一样有什么出息?”
唐暖抿嘴错开头,满脸涨红,南宫北寒得意,“阎申越,我说你有空就向我取取经吧,调教女人我有一套,绝对比你的管用,你看她,多乖!”
说着还伸手拨动了两下她受伤的唇瓣,看她吃痛皱起了小脸,他笑得更加猖狂和邪恶,眼看阎申越这颗炸弹要爆发了,他有些无趣的收回作祟的手,不耐的挥了挥,“女人,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唐暖战战兢兢的走过阎申越身边,脚刚触到地面,身上的西装就被阎申越一把扯下,换上了他自己的,身体被他牢牢的捏住,她的腰快要斩断了,把他推开了一步,走回车门处,看着从里面探出半个头的男人,低头真诚的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
南宫北寒一愣,然后想起撞车的那一幕,他笑得刁钻,指着自己的脸颊,“感动吗?来,这里亲一口。”
唐暖主动靠过去,在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情势下,她出其不意的甩了一个巴掌过去,这下,绝对不是轻轻的抚摸,清脆的响声震惊了整条大街,她的手痛得快要骨折了……
南宫北寒的脸色精彩纷呈,愤怒异常、不敢置信,歇斯底里,嗜血的风暴在眸子里刮过……
周围的保镖也是个个目瞪口呆又心惊胆战,老大的脸连他亲爹亲妈都没摸过一下,竟然被这不起眼的丫头给重重的赏了嘴巴子!
唐暖见势不妙,转身就朝阎申越的车跑去,推了推同样怔愣的男人,“阎申越,还不赶紧走?”
南宫北寒和阎申越几乎是同时清醒过来的!
气得失去理智的疯子从车子里杀出来之际,唐暖已经上了阎申越的车子,阎申越也连忙退到安全范围,两列保镖站在他们前面誓死保护,直到他走进车里,对峙的局面才算解除。
“女人,我饶不了你!”南宫北寒狮吼声。
“怕你呀!”唐暖回头又竖了一个中指。
正在伸舌头咧嘴巴做鬼脸的时候,脑袋被阎申越扳了过去,“以后再这样嚣张之前先通知我一声。”
“为什么?”
“我晚一步离开你就会被他开膛破肚!”
“真的?”
“那家伙据说杀人不眨眼……”
唐暖恶寒。
车子往前滑行,开车的司机是她以前见过的,就是那次救她和北冥解围的那个,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稳稳的掌握着方向盘,一语不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的路况上,唐暖犹豫着开口,“可以进去看看北冥的演唱会吗?”
与前面的隔视玻璃降下,阎申越扯下了领带,“是时候了。”
他的动作让她心里一紧,“什么?”
“开始为自己祈祷吧!”他的瞳孔缩至针尖,解开衬衫扣子……
唐暖惊慌失措,她用力拍打着窗户,她拼命的想要下车,与其锁在牢笼里喂饱这只永无餍足的野兽,倒不如让她从这里跳下去,起码有生还的可能。
大手擒住她躲到角落的身体,“告诉我,他还摸了你哪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没有……啊……”
“嗯,没有肿,他还没来得及是吗?”
“何心雅没有满足你吗?你真让我恶心!”被痛意弥漫的水眸缓缓睁开,她控制不住蔑视的讽刺他,眼中不屑的光芒让他愤怒,“不许这么说我!”
“我偏要说!”
“小暖,再说出嫌弃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唐暖低低喘着气,侧过头,不想再看他,晕红的眼角衬着苍白的脸色,别样妩媚。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般隐忍的模样,有泪水嵌在湿润的大眼睛里,却在里面打转,就是不肯滴落下来。”黑眸中冷若寒谭,语调平静的仿佛只是旁白,没有丁点人的气息。
她幽幽的叹息,“你够了吧,我身上到处都是疼的。”
她的投降并没有让他满意,脸上是浓浓的得意的失落表情,“怎么不再狂妄一点?你尽管激怒我,我喜欢你浑身竖着刺想扎人又扎不到的懊恼样子,骂我咬我打我都行,这会让我更加兴奋,来吧,宝贝。”
她摆头,身体狼狈的往后退去。
一个小时后。
“我被人锁在了办公室……”
他滞住不动了……
她继续,“南宫北寒说肯定是你做的,但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身体被他稍稍放开,幽深的眸子锁着她,里面有温暖的泉水流过,她伸出手,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虽然她已经满身大汗淋漓了,她流着泪含笑说道,“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留了那么多语音消息,你都不来,我等到了晚上……”
她委屈的表情让他动容,“继续说,我要听。”
他很认真的在听,可是他关注更多的却是她的脸她的唇她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的她,真的很美,让他难以舍弃,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注意这些细节了?
“然后,南宫北寒打电话过来,我当时在哭……”
他一听就吼了起来,“告诉过你不许哭的!”
她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头,噘着嘴巴,“我害怕一个人,特别是那样幽闭的地方,那会让我想起以前的痛苦往事,你永远都不会理解的。”
“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保证。”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眼中的柔情让她感动,一时有些任性,“你为什么不来?”
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心雅她情绪很不稳定……”
她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他脸色一凝,她道,“如果要惩罚我,那刚才的也该够了吧!”
“不够!”
“我想去看北冥的演唱会。”
“现在?这个样子?”低头看了眼两人,他笑得暧昧又戏谑。
她点头。
看她似乎执意如此,他看了看时间,笑得颇有深意,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拒绝她的要求,“离最后谢幕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再来一次,我就带你过去。”
“我累了……”她知道自己完全没办法摆脱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心的放她一马。
“有精力去看他唱歌,就代表你不够累!”
“阎申越,又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就是头睚眦必报的野兽!”
“你是第一个,是不是感觉很荣幸?”他笑得让她很想爆粗口,可是,她不敢。
“你最好赶快结束!”她脸上是浓浓的嫌恶和不耐烦,这一定程度上激怒了他,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在他床上这般不情不愿,他的自尊不允许,所以他的表情冷若冰霜,可是,他还是隐忍了一下,调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戏弄她,“这么迫不及待?”
对于他的耍弄,她毫无办法,“懒得理你。”
“好,那我们就不说话,一直做!做到你理我为止!”
唐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头野兽沟通了,他喜欢她软,她给他软,他开心了,于是他要求她更软,那么她呢?还要继续让吗?
这样的忍让在他眼中算什么呢?
除了妥协就是妥协,妥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真正的满意呢?他说要等到彻底厌烦之后才将她抛弃,那总要有个期限吧?如果他在跟何心雅结婚之后还要她做小三,那她是不是也要像现在这样屈服呢?她不敢想了。
应付他,真的好难好累啊!
她稍微的不在状态立即换来了他的暴虐对待。
他疯狂得几乎把她整个儿揉碎了。
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带她来到了演唱会场,车子在路边停靠,她趴在车窗前,透过拥挤攒动的人头,她看到了对大家笑脸鞠躬的大男孩,又是那久违的热烈奔放的笑,干枯的心田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真好!
阎申越看不过去了,冷嘲热讽,“他的傻笑有那么迷人吗?”
“以前的日子,都是他陪我度过,就是这样单纯洁净的笑,让我学会了面对生活。”
“有那么重要吗?”
“你不懂。”
“你没跟我说我怎么懂?”扳过她的脸,他看进她含笑的眼睛里,那笑容,不是为他……
所以,他感觉自己被她冷落了,他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她眼中只有那个男孩的影子,他很年轻,他很阳光,对,该死的他竟然才十八岁!
被他眼底的复杂情意蛰了一下,她拍开在她脸颊和下巴徘徊的手,“跟你说你也不懂。”
“说!今天就把你那四年你所谓的痛苦生活给我说出来!一天也不能落下,一个场景都不能漏!从那一年在书房里被我按倒开始,到我在宴会上和你重逢,今天我们谁也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你说我听!”他赌气的大声嚷嚷。
“我干嘛要跟你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唐暖被这样的他惹笑了,推开他不依不饶靠上来的身体,眼中涌过一片伤心和失落。
他僵了一下,然后,仔细趴在她脸上确认了一下,奚落又自大的语气,“早上在办公室你说得很清楚,不需要我的爱,所以我也不准备再将心门对你敞开,如果你后悔了,那很抱歉,你想要我的真心对待是不可能的!”
“随你把自己的心给何心雅还是分给那些红颜知己,我不在乎,我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希望你也不要强加给我!”唐暖的态度是绝对的闲凉。
“我强加给你?我犯贱才会给你!”他同样嗤之以鼻。
唐暖终于见识到了这个男人赌气又任性的一面!
“你这个男人……”
伸出去的手指被他‘咔’的咬住,她痛得眼泪差点迸出来,愤愤的瞪他,“你还真是属狗的吗?”
脸色瞬间铁青,他扑过来抱住她的脸,“南宫北寒说得果然没错,你这女人真是欠调教,我今天不把你这尖牙利齿给掰掉我还真不舒服!”
他一只手箍住她的下巴,他竟然真的把两根手指给伸进了她的口腔里作势要掰掉她的大牙。
沙哑低沉的嗓音极具魅力,“来一次,好不好?”
“我真的累了。”
“这次……用这里。”
唐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头看他,眼睛瞠大到了极限,“你不会是让我……”
“是又怎样?”她的大惊小怪让他不爽快。
“你这变态!”唐暖已经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
“过来!”
“我不!坚决不!”
“我保证,你会爱上它的。”
“阎申越,你休想!”
唐暖执意不从,紧紧捂着嘴,反正她已经被他折磨得够惨了,他再用什么手段逼她,她也抵死不从!他休想再羞辱她!
她的倔强让他恼了,看了一眼外面台子上的男孩,他黑眸一闪,诱惑她,“我让你和那小子见一面。”
“什么时候?”
“你为我做完之后,随便哪一天都行。”
“真的?”
他点头,星眸里点点星光,在路灯的映衬下,璀璨得让她无法对视。
她低头考虑,良久才抬头,他不羁的脸散发无尽的魅惑,她狡黠一笑,“我就算不用你,我也可以跟他见面啊。”
“如果你再让狗仔队抓拍到,我会要你命。”他微微冷淡的笑着,一派清俊淡雅风采卓越,漫不经心的神采中闪烁出狠绝的阴寒。
“你怎么知道我会被抓拍到?”
“这么笨的女人,一看就是倒霉蛋。”
“你还不是,想偷情还被何心雅抓个正着。”
“……”他的气势是凌人的,他眼神里夹杂着渗人的冷酷,他俯视着她,目光专注的锁着她,她就像是巨浪中的一艘小舟,在浪尖上颠簸,他不发一语依然能够置人于死地,而她,非常胆怯的低下了头,“好了好了,我以后不提她了还不行。”
“这不是你第一次挑衅我!”他继续威胁。
“平常我是多么温柔好欺负的一个女人,都是你今天把我惹急了。”她低声喃喃了几句。
绷紧的脸部线条微微放松,他微微低下脑袋,他的唇温温的滑过她的脸颊,吐出几个字,“你有一种潜藏的本领。”
“什么?”她不解的眨眼。
“看到你,我就想把你任意捏圆捏扁。”
“所以说,你和南宫北寒的人格都是被扭曲过的。”她一声长叹,甚是无奈,碰上这样的男人,实属偶然和不幸,千万人中偏偏让她这个倒霉蛋给撞住了。
“他这么说?”阎申越皱眉,目光狠戾,脸色阴沉骇人。
她点头,“意思差不多。”
“以后不要跟他见面,他会吃人,会把你嚼得骨头都不留下一口!”
“你还不是?”她嗤之以鼻。
看他邪魅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她趁机指责他,“就算我们的关系回到了原点,作为陌生人,你也不用对我这么残忍吧?”指了指身上到处清晰可见的伤痕,她委屈的抱怨,“我真的很累,你就放过我吧!”
“来,到我怀里来。”他的目光悠远,接近完美无瑕的五官中显露出温柔的神彩。
“干嘛?”她戒备的极其迅速的躲到最角落,真是怕了他这样的邀请动作,绝对不会有好事!
看她避开,他眸光不悦,“又躲我?”
话音刚落,她几乎是立刻跳到了他怀里,是的,她不想跟他作对,特别是今晚,所以,只要他不生气,她都可以全力配合。
他轻轻的拍打她,如安抚婴儿一般,有节奏的落在她的背上,那温暖的大手确实饱含热量。
温暖的身体熨贴着她冰冷的身心。
这样残酷无情的男人,不该是冷血动物吗?
车子临开动前,她依依不舍的盯着舞台一直瞪大眼睛看,他突然好心泛滥,主动为她拨通了南宫北冥的私人手机,她一脸掩饰不住的激动,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如果不是怕引狼出洞,她会赏他一个吻。
甫接起,南宫北冥的声音还带着未平的喘息,有些不善有些不耐,“阎申越,有话快说。”
“hello,小子。”
“姐!”兴奋的像是要跳起来,唐暖也是笑得同样甜蜜,“是我,嘻嘻,我手机没电了,所以就用了别人的。”
一个‘别人’换来了阎申越的咬噬,她的肩头不剩一块完好的地方。
“姐,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