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原来是尚巧晴看到了网上的澄清帖子,因为之前误会我觉得十分抱歉,所以想请我跟陆东霆吃个晚饭。
我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不管尚巧晴到底是处于真心还是嫁衣,我都不想跟她再折腾下去了。
挂了电话没多长时间,萧航也打电话过来了,我皱了皱眉,按了接听键,“有事吗?”
那段的萧航怔了片刻,才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说,“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我抿紧嘴唇,没有说话。
电话那端的萧航止住笑意,轻咳了一声,才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余诗汶搞得鬼。”
“嗯。”我应了一声,没有再说别的,想起来那天我去萧氏萧航警告我的话,忍不住眉毛一皱,萧航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因为这个?
萧航顿了顿又道,“萧氏已经开除了余诗汶,再加上网上那些对余诗汶的评价,日后她在记者圈,应该是混不下去了。”不管是哪个公司,都不会想要一个辞职以后还出幺蛾子的员工。
更何况余诗汶做的这事儿,已经对东远构成影响。而且余诗汶还是被东远和萧氏全都开除了的员工,两大龙头企业都已经容不下她,其他公司更没人敢要了。
东远的律师也已经去联系余诗汶了,这段时间对东远和尚巧晴造成的损失,全都由她赔偿。而之前准备跟尚巧晴合作的那个公司,由于公司老总的个人作风问题,也是一落千丈。
萧航的声音有些别扭,我听出来了,忍不住笑了一声说,“你不用觉得抱歉的。”毕竟这件事的受害者是尚巧晴,萧航激动了点也是在所难免。
这事儿如果是出在三年前,我跟萧航没离婚的时候,也许还会介意,但是现在跟陆东霆在一起以后,也多少能明白点萧航的心情了。虽说被冤枉了有点委屈,但是之前那件事的确是太过凑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如果不是余诗汶露出了马脚,我就算是有几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萧航听了我的话以后,也没有吭声。
我继续道,“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如果我是旁观者,肯定也跟你想法一样。况且出事的还是尚巧晴,我能理解你,如果是陆东霆被冤枉,我没准还不如你冷静呢。”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笑,要是有人在网上这么掐陆东霆,我早就领头掐回去了。
说重色轻友也不稀奇,更何况,我跟萧航都算不上是朋友。
萧航听了我的话以后,好半晌都没有说话,我正纳闷的时候,那边突然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地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萧航,你那边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那端才传来萧航的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没什么,刚刚有人碰掉了水杯。”
我皱了皱眉,心想萧航这会儿应该是在办公室里头呢,难不成秘书是新来的,怎么毛手毛脚的?
萧航顿了顿,问我,“陆东霆如果不信你怎么办?”
“他?不会的。”我笑了一声,陆东霆不会不信我的。我张了张嘴,还想再跟萧航说两句,谁知道那端突然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我把手机拿到眼前,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发现电话居然被挂断了!萧航这又是抽什么风呢?还以为他是来给我道歉的呢,合着是我多想了!
把手机扔在旁边,我也懒得搭理他了。
第二天早上,我跟陆东霆来公司的时候,又发生事故了,前头围着一圈警察,我纳闷的看了两眼,心想最近这条路上怎么总是出事?
听旁边的人说,是马路上有人被撞死了,也没找到肇事者,早上有人路过的时候,才发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这个人,早就已经没气了,浑身都凉透了,吓得赶紧报了警。
我也没下车,堵了一小会儿以后,就过去了。
到了公司以后,项青还跟我说起来这件事儿,说是他来的路上也碰见了,说肇事者还没查到是谁,死者是个醉汉,大晚上的喝的烂醉如泥,直接就躺在马路上睡着了,还听认识他的人说,这个人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整天无所事事的,好像还不是本地人,听说是从北京那边过来的,这才刚从监狱里面出来,被关了十多年呢!他老婆孩子的早就不跟他了,现在家里也没别人了,就一个人整天混日子。
所以昨天晚上失踪了都没人知道。我听完以后,点了点头,难怪死在马路上都一晚上也没人报警,还是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