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满脸嫌弃的望着洛冥川，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业务介绍语有问题，他们也不至于一年都没开张啊！不过幸好，他们现在已经成功开张！
小徒弟眼巴巴的看着洛冥川和何软软聊天对话：“师傅，你说话稍微正常一点，不要痞里痞气的，要不然这位客户会被师傅你吓跑的！”
洛冥川：“……”
“我长了一张会吃人的脸？”
“不是啊师傅，你长了一张胡说八道的嘴啊！要是你在一直夸自己有多厉害，客户会觉得你自恋的，到时候我们得饿死，你看看我们这工作室都快倒塌了，
还有我的裤子已经烂了十几个洞了，更惨的是我的袜子已经没用洞可以露了，因为袜子已经成全洞袜了，所以师傅啊，徒儿求你了，稍微正常一下下？嗯？”
洛冥川扫了一眼自己眼前像乞丐的小徒弟，他点头：“行吧，看在你这么可怜巴巴的份上，为师就尽量靠谱点！”
小徒弟快要感动的哭了，他一个人嘀咕：“真不明白，师傅你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为什么还要靠本事？而且师傅的本事还是半吊子啊！我觉得那个客户找到我们挺倒霉的……”
洛冥川：“……”
马勒戈壁，这特么是亲徒弟？
还想不想出人头地了？
洛冥川不想搭理小徒弟，他继续拿着手机给何软软聊着天：“请问这位客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何软软：“互换灵魂会吗？”
洛冥川来了兴致：“这种邪术我一般都是不修炼的，毕竟伤人伤己。”
何软软：“所以不会？”
洛冥川：“会！”
何软软：“可你刚刚不还说那是一种邪术？”
洛冥川：“邪是邪了点儿，但我也要吃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