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告诉她说是调查京中的贪腐案？这可是关乎到朝廷的机密，要不是有求于燕无双，他也不会如实相告。
更何况小乔的父亲袁平洲，就是这起贪腐案的关键人物，他怎么能说？
小乔心里越发恼怒了，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娇嗔：“我看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老姑娘了？”
“老姑娘？”慕容甄愣住了，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老姑娘”是指燕无双。
他不由哑然失笑：“你何以知道她的年龄……”
忽然他的笑意淡了下去，脸色冷了不少：“你一直在跟踪调查我？”
要不然怎么会连燕无双的年纪都知晓？
小乔顿感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道：“你瞎说什么呀，我只是看她有些苍老而已，谁知道她今年多大？”
慕容甄却目光犀利地看着她：“可是你昨晚一看到她，就直呼她燕捕头，这是为何？”
昨晚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没细想，现在看起来，小乔绝对不是偶然出现在锡镇的。
要不是经过详细调查，在锡镇偶遇他时，又如何知道燕无双的身份？
小乔装不下去了，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父亲担心我一路上不安全，就做出了周全的准备……”
“也包括调查我的行踪？”慕容甄冷笑一声，忽然朝车外叫了一声，“停车！”
袁平洲知道他离开京城，立刻让小乔就跟了出来，还在暗中调查他的一举一动。
他还真以为小乔一个人上路不安全，想要把她送回真州。